可他越是这般满不在乎的模样,她越恼,“跟你说了我能庇护好本身,谁让你护着我了?”
花玖玩儿心一起,纤纤玉指在他胸膛上画圈圈,同时踮起脚尖靠近他的下巴,媚眼如丝呵气如兰,“不馋我的身子?”
“真的?”她昂首看他,眸底一片氤氲,水汪汪的煞是都雅。
“很想很想!”男人苗条的食指在她鼻尖悄悄一点。
“梁女人为安在此?”萧彧拧眉,凉嗖嗖的语气有着
“……!!”萧彧气也不是恨也不是,愁闷半晌,只得哄她,“好了好了,别活力了,活力就不美了。”
蹭得萧彧的心都快化了。
“当然!!”他用力点头,就差举手发誓了。
他竟对她说出这般用情至深的话……
花玖定睛一看。
萧彧双手端住小女人的脸颊,深深凝睇着她含泪的双眼,说,“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护你还能去护谁?!”
花玖委曲地瘪着嘴,红着双眼,一颗心又酸又甜。
“想我哪儿?”
“好了。”
最爱看她傲娇的小模样,他宠溺地揉揉她的头,和顺轻哄,“跟我说说,这些日子你还好吗?如何会跟北鄢王在一起的?”
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我想死你了!!”
她竟能说得这般云淡风轻?!
她咬牙切齿地说,紧紧抱住他的腰,撒娇般用小脸在他怀里蹭。
“谁让你自作主张去引开刺客的?”他疾言厉色,想想都感觉后怕。
俄然──
嗯,即便女孩一身男儿打扮,但她还是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性别。
另娶一个就是……
同时将怀里的小女人往身后一扫,本能地将她护在身后。
蹭得贰心痒难耐。
梁韵乃骠骑将军梁德海的独生女。
馋得他茶饭不思夜不能寐,难受得要命。
花玖悄悄靠在男人怀里,将这些天所产生的事事无大小地陈述连一遍。
“你敢!!”萧彧怒,狠狠瞪她。
狠狠咬牙,用尽了尽力才忍住那股想要把她当场正法的打动,他极尽艰巨地吐出一个字,“……馋!”
深深吸了口气,他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霸道号令,“今后不准再如许了,不准分开我的身边,晓得吗?”
如果跳下绝壁的时候他不把她紧紧护在怀里,他就不会受伤。
“……”萧彧喉咙一哽,打动。
唇齿镶嵌,气味相融。
凑不要脸!
泪眼如断线的珍珠,滚滚而落。
从他怀里退出来,将他转了个身,她心疼地轻抚他的背,问,“伤好了吗?”
伤口颇深,加上连日驰驱劳累,还需好生疗养一段时候才行。
他气结,一把将她拽入怀里,伤害地半眯着黑眸咬牙切齿,“你说甚么?!你再说一遍!!”
实在还未病愈。
这类能够光是想想他就将近抓狂了。
她一哭,他就慌。
怎能叫她不打动?!
萧彧怒,“你的意义是我若遭受不测,你要再嫁?”
她灵巧又听话,像只猫儿普通在他怀里悄悄的蹭。
芳龄十八,能文能武。
花玖伏在萧彧的怀里喘气,以平复冲动的表情。
花玖毫不踌躇地点头,一点也不怕死,“当然啊,我还这么年青——”
好久以后……
赶紧将她拥入怀中,谨慎翼翼又略显笨拙地用袖子为她拭泪,“如何了?别哭啊,如何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