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不但仅是皇宗子,还是嫡子!
就在他筹办回身宣布宫宴正式开端之时,一道声音传来,令赵飞扬也忍不住勾起嘴角。
在场的其他官员皆杜口不言,这一场纷争可不但仅事关皇储之位花落谁家,更事关霍氏一族与上官一族的职位之争。
“倒是上官将军,明知此次宫宴乃是在东宫停止,也是父皇答允命本宫亲手筹划和主持,上官将军却从未将本宫放在眼中,不竭质疑父皇命本宫前去边城之事乃是一个弊端的决定。”
“瞧见东宫这般热烈,看来老臣怕是错过了一场好戏!”
“霍大人入东宫后,先向本宫施礼,又有何错之有?”
“老臣多谢殿下恩情!”
畴前的霍山还是威名远播的大将军,可现在他只剩下闲职一个,他便底子未曾将霍山放在眼里。
“大皇兄,方才上官将军这是这般,大皇兄便对上官将军各式刁难,如何现在到了霍大人身上,便不见大皇兄斥责了?”
“霍大人这是何故!”
其他朝臣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也顿时看出了上官赞与霍山之间,究竟谁更高一筹!
“大皇子可别如许说,本将与四皇子不过是在与大皇子就事论事,若大皇子执意如此,也与本将和四皇子无关!”
“且不说你曾是我大夏军功赫赫的大将军,便是现在你只剩一闲职,也是本宫敬佩之人,不必施礼!”
“难不成,因为霍大人乃是大皇兄的外公,听闻本殿提及霍大人,大皇兄便急不成耐了?”
“本将这便去找陛下讨个公道,看看本将究竟是不是罪人!”
赵珏皱眉,反讽赵飞扬顾摆布而言他。
每一句话,赵飞扬说的都铿锵有力。
上官赞天然是高兴的,只不过,他倒也不傻。
“好话好话都让你们说了,还要本宫做甚么?”
一字一句更是有理有据,任凭谁来,都没法挑出他的错处来。
“大皇兄又何必转移视野,本殿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难不成绩因为大皇兄是嫡宗子,犯了错便说不得,这是甚么事理?”
“本宫乃是诸位皇子之首,本次宫宴也是本宫筹划的,莫非霍大人先向本宫施礼,有何不对之处吗?”
“好一个就事论事!”
“本将这些年在边城为了大夏出世入死,大皇子竟然说本将是罪人?”
闻言,赵飞扬嘲笑。
“若非你我二人是兄弟,本宫怕是会觉得四弟你这是成心要置本宫于四死地!”
“既然四弟筹算就事论事,那本宫便与四弟就事论事!”
霍山连一个多余的目光都没给上官赞,径直走到赵飞扬身边,要对赵飞扬施礼,却被赵飞扬拦住。
“其次,霍大报酬两朝老臣,乃虽先帝交战天下,方才奠定大夏江山,开端大夏的建国功臣,本宫便要给其一份面子,本宫又何错之有?”
只见,上官赞也愣住了脚步,他的身材有些发颤,看模样便晓得必定是有些惊骇霍山的!
“罪人?!”
这话的确就是杀人诛心!
但是,他还没走两步,便停了下来。
赵飞扬才不怕他去告状,这类小孩子才用的手腕,最不成取,也最令玄隆帝感觉腻烦。
看来,赵珏也不是一向都智商不在线,有的时候也能说出几句令人冷傲的话来。
赵飞扬再一次感到赵珏确切没有甚么脑筋,这么脑残的话也说的出来,真不愧是他!
“起首,本宫乃是皇宗子,更是先皇后所出的嫡子,在这东宫,还能有何人比本宫的身份职位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