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足以证明,上官大人才气不凡,是皇爷爷都承认的事。”
刘太傅此时还想再说些甚么,赵飞扬却在他解缆之前,朝刘太傅使了个眼色。
“上官均,大皇子以君子风采应对此事,可朕却不得不罚!”
“如果旁人不说,朕还真看不出,柔儿你是珏儿的母亲,看起来你同珏儿的年纪,也相差不了多少!”
若一早便问清楚,东宫究竟产生了何事,没有被气愤冲昏了脑筋,也便不会产生眼下的事了!
“陛下,这都是臣妾经心筹办的吃食,有安神的感化,陛下可否要尝上一尝?”
闻言,玄隆帝并未睁眼,意味性的安抚道:“柔儿莫要胡思乱想,统统有朕在,绝对不会有事。”
“如果上官大人不再究查此事,那么儿臣想请父皇将这事就此揭过不提,还请父皇应允!”
“上官均,这些光阴.你究竟是着了甚么魔?!”
上官柔跪在玄隆帝的身边,翻开了手中的食盒。
玄隆帝贴在上官柔的耳边,低声道:“朕倒不感觉柔儿大哥色衰,瞥见柔儿,朕便难以矜持……”
事情到这里,根基上就算是结束了。
跟着夜色逐步深重,寝殿以内的私密之声也逐步停歇。
“飞扬,你当真如此以为?”玄隆帝面色如常,令人看不出他究竟是在想些甚么。
其他文武百官皆不敢开口,恐怕这场口舌之争会连累本身。
闻声,上官均当即跪倒再地,不敢言语。
入夜。
上官均的面色乌青,可这件事说到底也确切是他忽视了。
如果眼下再提及此事,怕是也会引发他那便宜老爹的不满。
此言一出,文武百官皆以为大皇子过分怯懦怕事。
“这好话好话都让上官大人您一小我说了,是不是本宫并不谅解上官大人与令公子,便是本宫用心刁难?”
这话如果说给旁人,倒是能唬住很多人,可上官均较着是小瞧了他!
听到上官柔的吴侬软语,玄隆帝顿时便心猿意马。
“大皇子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非要针对大皇子?”
“父皇,儿臣鄙见,上官大人绝非是用心针对儿臣!”
大人不记小人过?
一抹婀娜的身影走在皇宫大内的游廊之上,朝着玄隆帝寝殿的方向走去。
上官父子都已经骑到他头上作威作福了,可大皇子却仍旧在为上官父子说好话。
赵飞扬微微点头。
那他何不趁着这个机遇,在文武百官面前好生表示一番?
现在又有了赵飞扬的一番“安慰”倒是也给了玄隆帝以及上官均一个台阶。
他晓得,刘太傅是独一一个挂念着太子之位空悬之事的人,也在尽尽力劝玄隆帝规复他的太子之位。
如果因为赵飞扬的身份便将此事究查到底,玄隆帝也不成能真的因为上官嘉树对于赵飞扬的冲犯,便将其正法乃至连累上官一族。
“草民谢陛下隆恩!”
“上官大人的丞相之位,乃是皇爷爷钦定。”
“臣多谢殿下包涵!”
上官柔从亲信手中接过食盒,提起裙摆走进寝殿。
还未等她把话说完,玄隆帝便长臂一伸将上官柔捞入怀中。
即使心有不甘,在听闻赵飞扬所言之时,上官均仍旧回身面对赵飞扬,朝其叩首感激。
还未曾见到玄隆帝的面,上官柔便柔声道:“臣妾也不想来打搅陛下,只是好久未曾见到陛下,臣妾心中惦记的很。”
但他晓得的事理,赵飞扬也一早便想到。
他晓得,此番如果他乖乖认错,定然不会招致玄隆帝的严惩,口头上警告他一番,便也算作了奖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