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本日早朝之时,陛下曾问起,是否有人自请前去边城,监督推行火炕以及鼎新互市之事。”
上官均也在不久以后,从眼线的手中获得了这个动静,得知赵珏送去的手札,皇上还未曾看过,上官均在书房中来回踱步。
“儿臣辞职!”
他还是不明白,一贯深切简出的大皇子,究竟是如何晓得他与上官一族之间的干系的。
听闻这话,赵飞扬微微点头。
“只是,本日臣在府中蓦地想起,霍山之子霍巡人便在边城,虽说现在霍山手中并无兵权,更是只剩一个闲职。”
“钱公公何必如此严峻呢,本宫不过是跟钱公公您开了个打趣罢了。”
“大皇子不如将此事交给信得过的人去做,如许倒是也能安然些!”
此话一出,钱公公顿时变了神采。
“殿下,这话可不敢胡说!”
此时,钱公公快步走进内殿,在玄隆帝耳边低声道:“陛下,上官大人求见。”
“陛下,老臣有要事要奏!”
……
走出两仪殿,守在殿门口的钱公公便凑了上来。
看着赵飞扬的背影,钱公公不由感觉背后阵阵发凉。
“主子生是陛下的人,身后也会等着奉侍陛下,如何能够被上官……”
上官均只说有要事,却不肯说是甚么事,在钱公公规劝无果后,更是直接跪在了寝殿外。
想不明白这一点,钱公公倒是想到了别的一件事。
说罢,赵飞扬便快步颠末端钱公公的身边,朝着东宫的方向走去。
柔福宫乃是后宫中撤除翊坤宫最大的一处宫殿,柔福宫的主位也是现在圣宠正浓的慎柔皇贵妃上官柔的住处。
“不过,父皇如果晓得,跟了他快三十年的亲信,早就已经被上官一族的人拉拢,会是甚么感受呢?”
见上官柔非常气愤,钱公公赶紧安慰道:“娘娘,当务之急不是愤怒大皇子的所作所为,而是要马上告诉丞相大人,让丞相大人与四皇子做好应对之策!”
上官均伏地,一声不吭,保持着叩拜的姿式。
“是!”
“殿下,方才主子听闻您自请前去边城?”
如果不是产生了非常首要的事情,钱公公恐怕是绝对不会呈现在后宫的。
听闻这话,钱公公仓猝走出寝殿。
话说到一半,钱公公立即错愕的看向了赵飞扬。
钱公公听得一愣,随即笑着点头。
钱公公一脸难堪,摇了点头。
可上官均来的这般俄然,又这般果断。
“但霍巡人在边城,我们不得不防啊!”
他给皇贵妃施礼后,皇贵妃便屏退了身边世人,随后看向钱公公,问道:“钱公公这番前来如此仓猝,但是产生了甚么大事?”
上官均天然不能让玄隆帝思疑他的企图,以是他当即便重重叩首,以示忠心。
“你去问问,究竟是甚么大事,他乃至都不给朕歇息的时候!”
“好个大皇子!”
“臣以为,此时决不能令大皇子前去!”
殿内,玄隆帝随便的坐在榻上,看向了纱帘外的上官均。
闻言,玄隆帝想到了当年他之以是要让霍山交出兵权的底子启事。
“此前大皇子确切软弱些,可自从那件事……大皇子便不再如同先前普通,难不成你上官均铛铛真如同大皇子所言,对大皇子很有成见?”
瞥见钱公公一脸惶恐的模样,赵飞扬俄然笑出了声。
想到这里,玄隆帝便冷着脸,问道:“为何不能令大皇子前去?”
天子已经沐浴换衣,坐在龙榻之上,看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