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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位,能令手足相残,实在可骇!”
可即便如此,也无人情愿领下此等吃力不奉迎的差事。
“罢了,罢了!”
“四哥,你这是何必呢?”
其他大臣也认识到,此事决不能再提,三三两两快速离宫而去。
赵玄明本没筹算理睬赵飞扬所言,可他所信赖的那些近臣,无一人愿替他分忧。
现在,母妃派人传信给他,言明赵飞扬于两仪殿向陛下发起,由邢招远来主持调查太子东宫遇刺一事。
很久后,赵玄明也只得让步。
此事现在,赵玄明哪故意机去理睬这些,他略显倦态的挥了挥手。
这令他惶惑不成整天!
“四哥,太子三番两次在父皇面前露脸、进言,怕是动了复位的心机。”
闻言,赵玄明微微点头。
赵瑜望着赵珏看了几眼,一副还想开口安抚的模样,却甚么都没说出口。
若他再不采取赵飞扬的发起,便要落得一个冷酷,亲情淡薄的名声。
就在赵玄明被气的七窍生烟时,赵飞扬却拱手道:“父皇,儿臣倒是以为有一人,能完成父皇所托,不负父皇希冀!”
放心?!
“子时,朕命你调查的事,你调查的如何了?”
赵玄明身着一身明黄色里衣,负手而立。
“你们可看出来了,太子如同脱胎换骨普通,令人佩服!”
赵飞扬看了一眼赵飞扬,暴露一抹诡计得逞的笑容。
“多谢陛下,陛下贤明!”
那位大臣的话未曾说完,便被一旁的人使了一个眼色。
太子一死,有皇贵妃的枕边风,这个太子之位,必将落在赵珏头上。
此人一心为民,却非常朴重。
此时,一只手拦住了他。
母妃还指责他行事莽撞,莫非他要任由赵飞扬这个废料,骑在他的脖子上拉屎不成?!
“朕,乏了。”
走出两仪殿,一众朝臣与赵飞扬告别后,却非常有默契的聊起了赵飞扬。
让在场的诸位大臣,神采如同生吞了一只苍蝇普通丢脸。
一旁的群臣,见赵飞扬提出一报酬他们清算烂摊子,更是欣喜不已。
“你得空,将此人措置洁净,不要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赵玄明冷声叮咛道。
“不过,四哥既然如此期盼成为太子,顶替大皇子的位置,我们便帮他一把,如何?”
“启禀陛下,臣查到,东宫无端失落了一名小寺人,此人已被臣灌入拱卫司密室。”
“大皇子言之有理!”
赵珏的生母,乃是当今最受皇上宠嬖的皇贵妃,母族势大,天然不惊骇无依无靠的太子。
“此番太子于东宫遇刺一事,想来就算不是四皇子所为,也与四皇子……”
六皇子赵瑜,瞧见四皇子赵珏面露土色,便晓得太子东宫遇袭一事,定然与他有着脱不了的干系!
赵玄明的双眼绽放出道道精光,恨不得将面前的群臣全数骂个遍,可他却不能如此!
他如何不知,此事与赵珏有关?
闻言,不但仅是赵飞扬,便连一众大臣,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六弟,四哥偶然接待你,你且先归去,让四哥一小我静一静。”
罚俸一年!
“臣附议!”
“臣附议!”
“您手中的这只青白釉瓷瓶,便是代价连城,如果砸了,岂不成惜?”
“甚么事都敢妄加非议,不要脑袋了?”
赵珏仿佛涓滴不在乎一样,再度抄起代价连城的前朝古物,企图砸碎泄愤。
“都下去吧!”
“儿臣辞职!”
如果天子有任何一个决定令他不满,即便是天子的寝殿,他也敢闯,只为替老百姓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