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

在院内支了张木桌,微摇,又搬出两张竹椅,一老一少就在树下坐定。

老头问道。

说着,老头又是感喟一声,喝了口酒。

当即,瘦子将金叶取出,放在了桌上。

老头长呼出口酒气,也不消筷,便手抓着把驴肉往嘴里一搁,顿时一通大嚼。

“甚么事儿,你讲。”

老头倒是馋酒,直接拿过检察。只见一瓶是五粮液,另一瓶则是老款装的西凤。

才等酒满,老头直端起口杯,就是一口闷下。

“小子说得好。”

“嘿,‘老凤’!十几年没见这酒了,你小子从哪儿寻来的?”

“来,老爷子,驴肉。香。”

许鼎一惊,赶紧去扶,却见老头狠一咬牙,又已坐稳,倒是涕泪长流、泣不成声。

“您老的意义,真是前清那位妃子的灵魂在故宫里显形?”

扯开口袋,许鼎把三斤重的白酱驴肉搁上桌,又端出大碗的辣汁火烧。顿时肉香混着鲜辣,盈满院落。

老头忽地奥秘一笑,又拿起块驴肉丢嘴里嚼着。

看着缓缓注入口杯的清澈酒浆,老头喜得眉开眼笑。再一嗅那盈鼻的醇香,已是不饮自醉了。

“白影…飞井…金光…”听完,老头没当即出声,只是端起酒杯又闷了一大口,皱眉自个儿念叨了半晌儿,才看向瘦子:“只怕是赶上‘珍妃夜游’了。”

“安然?”

没有当即给老头续酒,许鼎夹过块白酱驴肉放在其碗里,笑劝道。

瘦子一皱眉

“官有官道,鼠有鼠道。您管它是甚么道儿来的,喝就是了。”

瘦子听得一愣。

许鼎终究明白对方的意义。

“对,就是安然。”老头必定道:“说得再细些,一就是要防备刺客、抵抗内奸或者逆臣进犯;二么,是能够保护天子、制止被一些妖人以邪术镇魇。”

老头往椅背上一靠,指着瘦子。

“那金光呢?”

“我说,才几天工夫,你小子就发财了?请我这老头子这么喝酒吃肉。说说,是捡着甚么大漏了?”

“嘿嘿,就是因为这宫殿修得‘太好’的干系。”

“八成。”老头点点头,放下口杯:“你得晓得,紫禁城自建成到现在已快五百年了。太老、太旧、故事太多,以是里头的阴气和怨气就重。白日人多还不感觉,可一到夜里,就是阴风阵阵、渗人骨肉啊。”

“嗬,行啊,你小子这是要行官运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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