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掌柜的不是说是个小丫头吗?”
他干巴巴的说着佩服,脸上毫无佩服之意,只提了提嘴角嗤然一笑。
“想必是如许的正式场合吓着了?今儿没敢来吧?”一个留着一小撮三角胡子的男人晃着脑袋说。
“茂源锁铺的秋徒弟可曾到了?”
亭欢笑着却不作答。
“该来都来了吗?”听他问的俗,看热烈的人都笑答:“都来了!”
“方才六爷您可说错了,甚么世面上最大的锁啊!传闻东陵里老太后陪葬用的海冈山铁金木大箱子,那上面的锁才是最大的呢!足足的三十寸!她欢觹的那里就最大了,笑话!”
“一百两?”刚吐出几颗山查籽的徐陶睁大了眼睛。“在哪儿啊?没瞥见啊!别是吉金哥哥瞎扯的吧?”
也有人叫:“绸子拿开了也没你甚么事!你又不会开锁!”
从这方六爷一下台,先以工夫现身,后又不伦不类的作揖,话说的倨傲,还找了一群人来帮腔增势,亭欢已经猜到他摆这擂台的目标毫不会太简朴。
“见过又如何?又不是你的,谨慎害眼病!”
“方才不是瞥见欢觹来人的吗?如何没人承诺啊?也太不懂端方了!”
“三十寸的锁,那箱子很多大?比棺材还大几倍呢,直接把老太后放箱子得了呗!”人群里轰笑起来,方六爷面色微微一沉,咳嗽了几声,才又垂垂温馨下来。
呵呵,公然吧!
俄然被敲锣声从深思里惊醒,一个壮汉穿戴件茶褐色的棉袄,头上扎了一条红绸带手持铜锣跳上擂台“咣咣咣”敲了三下!
方六爷的目光一亮,直直的看过来道:“敢问小徒弟是掌柜的吗?”
“欢觹锁铺真的没人来吗?”方六爷的目光在人群里搜索着。
“这把上凰木锁,固然是木质的,却精美绝伦,这把锁鄙人已经解开过了,本日取出来,主如果给同业们赏识的,毕竟传播下来的古木锁是极少的!”
亭欢火线五步远一名三十来岁摆布的胖男人道“来了!谢六爷聘请!”
“老兄说的是红眼病吧!”
吉金清了清喉咙道:“来了!”
“瞥见啥啊?没瞥见!”人群中有起哄的叫“把绸子拿开,在日头地下照的亮堂堂的才叫瞥见呢!”
吉金脾气好,向来不带急眼的,只点了点他的鼻头道:“你眼睛不好啊!那台子上一个小红供桌上盖着红绸子,压着一柄太极图锁的,那就是一百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