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晓得的?”黄丽梅问。
“她叫李秋兰,住在西关村三街最后一排,从东面起第五家便是,我和徒弟去过几次。”孟庆义答复说。
“除此以外,何金强还说了些别的没有?”黄丽梅问。
“你的心眼就是好,那得比及甚么时候,你也都27岁了,你看别人像你这么大年纪儿子都满地跑了,可你还是老爷庙前面上的旗杆,光辊一条,李姐长得那么标致,你也不怕被别人抢跑了,到阿谁时候还不傻菜,这几年的心血岂不是白搭了。”孟庆义开打趣地说。
“我说徒弟,你和李姐的事甚么时候办,我们还等着吃你们的喜糖呢。”孟庆义边擦车边说。
“那还了得,老头子晓得非得把我的腿打折了不成,我何况还不想惹老头子活力,他都这么大年龄了,养我们哥几个长大也确切不轻易,我哪能那么做,这会伤他的心。”何金强说。
“为甚么?现在都甚么年代了,父母还管这事?”孟庆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