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郭奕心中暗想:如果说王公公非常看重这份财产,仅凭文涛和他争论一番,他岂能等闲放弃?
因而,郭奕带着许灵儿来到琉球王宫,给禁卫军工头说了然来意,有小寺人进宫禀报去了。她们在王宫外等了好几个时候,才从宫里传出话来,很委宛的奉告她们,因成国公老王爷早已仙逝,这张照会不再作数了,现在,不管是锦衣卫还是东厂的谁来,这儿只认司礼监冯公公的照会和幡旗。
郭奕嘲笑了一声,提示道:“mm,你莫非忘了?黄炳文不是说,册封使从琉球返国的途中,带走了几个怪人,把他们藏在了垂钓列岛上的妈祖庙。”
素儿和荣儿明知罗阿萍的实在身份,却没有对她有一丝的敌意,在其二人的庇护下,她算是过了几天无忧无虑的糊口,回想起在辽东的这段日子,内心充满了抱歉感的阿萍非常感慨,忍不住为其父罗文龙的运气感喟不已。
“如果官府能有人帮我们找到净明和黄炳文,搞清楚他们俩到底干甚么去了,再和王公公对证不迟……”
“那就直接去找王公公这个狗贼,劈面和他对证。”郭奕答道。
线索越来越清楚,王公公因担忧拔擢尚康伯而遭清理,借刀海盗之手杀了尚康伯,在妈祖庙下,应当是徐海和王翠翘的宅兆,那么,墓中真会有宝藏吗?
许灵儿判定:“现在能够必定,垂钓列岛上阿谁怪人,定是尚康伯无疑,王公公担忧事情败露,才借刀杀人!”
“姐姐所言极是,只要我姐夫来琉球,那王公公必定设法置他于死地。是以,老掌柜方才过世,他就以马五是外姓报酬由,派人找上门来,要收回这家烧酒坊,赶走我们的乡亲,当时,多亏了前来奔丧的文涛哥哥,与他们据理力图。”三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到了林府门外。
“如此说来,那还带着净明干甚么?”罗阿萍不解地问道。
闻听此言,罗阿萍不由大惊失容,作为海盗头子徐海的同亲,其父罗文龙曾受命于浙闽总督胡宗宪,派他赴外洋劝降徐海,他拜倒在徐海的夫人、金陵名妓王翠翘的石榴裙下,暗里与她勾搭在一起压服了徐海,算是完成了朝廷交给他的任务,被招安的海盗返国后,却遭到了官府的残暴弹压。
赶车人风驰电掣般的上了官路,直奔首里城而来。
“请mm不必严峻,黄炳文已不再是东厂掌刑官,现在落魄成了乞丐,还断了一条腿,他在朝中的背景也垮台了……”
“传闻,当年招安时,他们有个女儿还不满周岁,现在下落不明。”
郭奕终究解开了心中的谜团,感慨道:“人间万物,真是一物降一物,如此说来,考证了林风不敢等闲回琉球的启事。”
马车上,许灵儿问道:“姐姐,既然王公公借海盗之手撤除了尚康伯,那么他会不会杀掉净明和黄炳文?”
“不错,在我们此番来琉球之前,韩小玉曾让我要留意净明。”许灵儿回声拥戴道。
传闻在徐海身后,罗文龙提出要娶王翠翘为妻,却被胡宗宪严词回绝,导致绝望的王翠翘他杀而亡,是以,恼羞成怒的罗文龙投奔了严氏奸党,在外洋拔擢林风等海盗余部,占有在日本暗中替严世蕃卖力,这是罗氏姐妹都非常忌讳的话题。
“传闻尚康伯至此存亡不明。”阿萍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