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良弼感慨地讲道:“固然你们本日如此无礼,但秘闻念你们幼年无知,就反面你们计算了。”
“实不相瞒,不必把他送往京师,老夫和前任首辅大学士私交甚厚,就把他送到松江府华亭县吧。”马良弼答道。
许灵儿答道:“送去大陆,交给我们的人把守。相国大人,这也是为你着想,你这宝贝儿子持续留在琉球,迟早还得惹出天大的费事,不如让他到京师游学一番,等他学成以后,或许你已经做了南洋诸岛的国王,他将来担当你的王位,或许能成为一代名主,叨教你意下如何呢?”
现在的马良弼已盘算了主张,眸子子滴溜溜乱转,心中暗想,可不敢再瞎写了,摸索着问道:“小将军,老夫实在不知到底该写甚么?”
重新把笔墨纸砚摆在马良弼的面前,张狗儿比划动手中的利刃,狠狠地讲道:“姓马的,快把你统统的诡计写出来,敢再有半句谎话,我割掉你的耳朵,别觉得我不敢动你。”
“凭他现在的态度,断无合作的能够,算了,杀掉他吧。”郭奕回身看着马良弼,弥补道:“单凭他前两张供词,杀了他一点也不为过。”
马良弼低下头,大气也不敢出。
张狗儿顿时火冒三丈,拔出宝剑威胁道:“你这老不死的,还敢讲前提?”
固然张狗儿宗子海盗窝里,也没见过人的脸皮如此之厚,更了解不了当大官之人,为何如此会演戏……
马良弼想走又没走,回身问道:“郭千户,有件事老夫很奇特,你们为何能与正妃娘娘拜成了干姊妹?永王千岁和王后娘娘晓得吗?”
“你和织田信长到底有哪些活动?也不能仅凭你现在说甚么就是甚么!那两份供词不但不能还给你,还得让你儿子给我们当人质!”郭奕顿时也翻了脸。
此时马良弼心中豁然开畅,正妃娘娘将来希冀她们帮手,才与她们拜成了干姊妹,如此说来,马王后和尚永王必定还不知情,既然如此,那就好好较量一番吧,在琉球地盘上和老夫玩心眼,呵呵,看老夫如何玩死你们!
“姐姐,他、他现在也晓得了我们的奥妙。”张狗儿仿佛有点心虚。
“郭千户啊、郭千户,既然大师一起合作,何必逼我太过?相煎何急啊、相煎何急!”
“郭千户不要欺人太过!”
马良弼顿时一愣神,有些不敢信赖。
马良弼回到屋里,坐下来叹道:“煮豆烧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放甚么心,实话奉告你,你那龟儿子与马镫、马鞍的联络人是我,和诡计帮他寻宝的小西行长、苏八等人的联络人,还是我,让你们临时放弃寻宝,是不想撕破脸,再等上一年半载又有何妨?另有甚么好考虑的?”张狗儿诘责道。
马良弼顿时打了个激灵,仍然没有言语。
“你这是明知故问!”张狗儿气愤地答道。
马良弼千万没有想到,正妃娘娘和她们结拜成了干姊妹,而诬告正妃娘娘的供词,已经落入了她们之手。
“请相国大人不必担忧,这两份供词我们来替你保管,怕将来烧豆萁时,别烧到了正妃娘娘的头上。”郭奕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