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灵儿顿时心头一震,赶快点头答道:“请大叔放心,这些年来,本地一带被海盗抓走的人多了。你瞧瞧,我们姐弟三人像神医吗?当然,我们和严世蕃没任何干系。”
李成梁倒也挺实在,对他一拱手,当真地讲道:“请灵儿公子部下包涵。”
李如松赶快行礼,冲动地答道:“感激恩公许公子互助!”
还没等许灵儿答话,老板娘抢着讲道:“公子,说实话,你这金元宝不白花,我但是晓得,李成梁大人将来前程不成限量,你们攀上李大人,也算是该着了。再说,这么几个孩子家,带那么多钱出门,我也不该包管小店里没有江洋悍贼,万一你们碰到了歹人,嘿嘿,李大人还能庇护你们。”
“是吗?”李成梁非常迷惑地问道。
大汉听罢,顿时羞臊得无地自容,站在那儿无言以对。
“我们本是萍水相逢,请大叔也不必在乎,我揣摩着,那掌柜的也换不开我的金元宝,我也没有碎银子,真是合该着成全了李大人,酬谢不酬谢也不要紧,今后有机遇再说吧,我们在这坐会儿,大叔,你先归去歇着。”
这是个二十岁摆布的年青人,只见他身材硕长,却身轻如燕,宝剑舞得花团斑斓,剑刃收回丝丝蓝光。
看李如松仍在剑如白蛇吐信、好似游龙穿越,许灵儿悄悄摇了点头,谨慎地答道:“大叔,恭敬不如从命,鄙人就与如松公子比试下拳脚吧。”
这时,李如松俄然发明他父亲在与人谈天,仓猝收身,将宝剑佩挂在身上,跑到了其父的近前躬身见礼,问道:“爹爹,你为何也起这么早?这位小弟又是何人?”
李如松再次谢过许灵儿,又练武去了。
素儿想摸索一下许灵儿的工夫,问道:“李大叔,我这位表弟也是练武之人,何不让如松公子和我家弟弟参议一番?”
李如松的脸一红,低声讲道:“父亲经验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