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潇抽脱手,低头把沾湿的面纸揉成一团扔在了纸篓里。

一桌子的人都在等他们,宁波黑着一张脸,离得很远,就嚷嚷着必然要罚酒三杯。

她不喜家人抽烟,对的,仅限家人。

那天落日傍晚,暮色有些重,跟2007年的明天很相像,萧暮雨和萧潇冲完厕所,两人各自提着一只铁桶,吱呀呀的响了一起,惹来世人几次张望,就连胡主任也忍不住皱了眉。大抵感觉萧暮雨不受教,竟然还请了帮手过来帮手。

萧潇毕竟还是问了:“开这么慢,甚么时候能到傅家?”

应对傅寒声,萧潇很油滑,因为她在扯谎。

萧潇接过宁波手中的那杯酒,硬着头皮一口气喝了,她哪能让傅寒声帮她喝?不是胃不舒畅吗?如果转头胃再难受,倒变成她的不是了。

“去吧。”

不过不影响他的魅力值,女生见了他会抿嘴一笑而过,细看脸颊上定是会生出一片片火烧云。但是那日,脸红的是萧暮雨。

萧暮雨第四天去扫厕所,还未走近,便看到好几位男孩子对着他乱起哄,他们说:“萧暮雨,你mm待你真好,我如果有这么一个mm,做梦也会偷着笑。”

那酒近在面前,并且还是白酒,萧潇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萧潇不喜好别人抽烟,傅寒声也晓得。

他在南京,第一次当着她的面抽烟,她很纤细的皱了一下眉,但她不说,实在她只要张口说一声,他哪怕烟瘾犯了,也会临时忍住,不当着她的面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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