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很清楚。”薛复道:“能够是水土不平之故,也能够是客岁长途奔袭得过分,从客岁夏季到开春,汗血宝马的精力劲一向不如畴前,详细启事,还没完整查出来。按我大宛畜医国手的说法,本年以内最好别乱动,挨过了这一劫,今后也许就没事了。但如果再勉强停止狠恶的战役,只怕插手战役的战马,十有**都要病倒!”
屋内三人又惊又喜:“疫病?当真?”
耶律屋质道:“汉人的《孙子兵法》有句话,叫‘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先前杨易奇袭漠北,用的就是这条战略。现在的薛复,我估计他是反过来用。”
曹元忠晓得洛阳那边也在争夺燕云,耶律屋质归心也切,两人在这一点上倒是同心,归正张迈没要求要对耶律屋质的行动做多大的保密限定,他们干脆就骑马直奔黄河边,然后坐船逆流而下,此次比来时更快了,数日就到达套北。再转乘马,没多久就倒了安然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