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生槿不说话了。他沉默了一会儿,“你也别太自傲了,万一他们是要救老天子一家呢?”
“谁说我让人写得天花乱坠了?我让人把我俩小时候的事照实写下来呢,我们躲了多少次卫良树和五芒教的追捕,在山里长途跋涉相依为命,这些事被人晓得,莫非就不能是千古嘉话了?要让别人晓得我们经历过甚么,别人才气了解我为甚么只要和你在一起。”
“能不打北都城是最好的,别把故宫打碎了。”顾生槿的存眷点漂移到了有些奇特的点上,然后才想到端庄首要的,“老天子必定不甘心,你比来出入都要谨慎些。”
“你也晓得他们是南边好处个人的代言人,留着他们南边那些富豪世家才会放松警戒,感觉我能被忽悠住,也就不会狗急跳墙了。他们那好处个人体量太大,现在我们一口吃不下,要等我们完整占据北方的粮布市场,光复了南边的地盘,驻军畴昔,才好找机遇清算他们。不然他们结合起来在南边搏命抵当,就不认我们做正统,那我们同一天下的过程起码推迟三五年。此次他们针对梁深齐这么做,明着是冲你和梁深齐来的,实在何尝不是冲我来的?你的名声坏了,我的名声还能好?我估计这是他们的一次摸索,如果我表示得敏感性不敷,他们就管帐划进一步从言论角度来盗取我们的果实了,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是想逼我收个女人还是已经私底下串连好了代替我位置的人。以是现在不能动他们,要麻痹他们。”
“不是靠教诲洗脑吗?”
“这还用你说?我内心明白得很。”赵抟之一笑,拉起顾生槿闻了闻,“洗过澡了?”
“最多两个月,我已经给他下了最后通牒了。返来的动静说老天子已经松动了,我估计两个月后他的退位圣旨我们就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