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抟之悄悄看了他半晌,俄然说:“你把衣服脱了吧,我帮你蒸干。”
赵抟之似也只是随便一说,帮顾生槿蒸干了裤子,就递还给他了。顾生槿一边利索地穿裤子,一边看了看四周的环境,“今晚雨估计是停不了了,还是睡觉吧。睡着了就不饿了。”
如果顾生槿的神识能跳脱视野的范围,他是能感遭到不对劲的,但这会儿顾生槿心机不在这上头,内心的直男雷达完整没有策动预警,他一点没发觉非常,当真地捧着叶子对伤口泼水。赵抟之看他抿着嘴角的当真模样,微微又笑了笑,俄然说:“被你看光了,你要不要卖力?”
顾生槿还绕在戈璧供应的授受不亲笑话里没出来,闻言顿时笑了,连连点头:“必然负,娶你都能够。”
赵抟之站在洞内清幽处,看他在洞外毛毛躁躁地忙乎,豆大的雨水蹦珠一样批量落在他身上,衣物上,溅起一层白得像在发光的水花。
赵抟之不再提这茬,顾生槿的全部重视力又放到了赵抟之的伤口上,第二次冲水把内里的污迹冲松动了一些,但没有完整冲出来,顾生槿又来回跑了两三趟,才把嵌到血肉里的污迹捣碜洁净了,然后是撕了内衣用内力蒸干包扎起来。他们已经做了能做的防护办法,会不会发炎就看运气了。
赵抟之的目光过分锋利变态,顾生槿一时愣了愣,半晌,才猜疑地挠了挠头:“应当是在甚么书上看过吧。我没饿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