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生槿死死地握住赵抟之的手腕:“那也不能胡来啊!”

恰好赵抟之没有亲了一下就立即分开了,他还抱着顾生槿又在他唇角上悄悄啃了一口,才放开了顾生槿,离远了些。还是那副安静冷僻的模样,仿佛刚才做出那种事的只是他的一个分裂品德。顾生槿却还处在极度震惊乃至于不能言语不能行动的状况中。

赵抟之仿佛重视到顾生槿比较顾及他的伤,另一只手去压抑顾生槿的肩膀和身材,那只肩膀带伤的手掌已经逡巡到顾生槿衣衿上,食指沿着衣衿开口一起下滑,指腹隔着布料摩过顾生槿的胸膛中线,带来一阵又麻又痒又仿佛不能顺从的奇特感受。

他浑身生硬,不成置信地瞪着赵抟之,如何想也想不出他如何会对本身产生了这类心机,还、还付诸实际了!

顾生槿一面心中警铃高文,大惊失容,一面仿佛又没法使出尽力推拒这类奇特的感受,如果用上内力把赵抟之震开,那不得让他伤上加伤又躺个十天半月?顾生槿只踌躇了一下,赵抟之仿佛就已经亲够了,转攻他脖子去了,濡湿刺痒的感受在脖子上炸开,他那只手还探到顾生槿的衣衿里,温热的手感到得顾生槿一个激灵。

赵抟之就轻笑了一声,扯着顾生槿的衣衿往下拉了拉,拉得顾生槿全部身材往下挪了有一寸,才声音嘶哑地问:“真的?”

顾生槿有那么一会儿,脑袋懵懵,没能措置出这句话所代表的精确信息,他傻傻地望着近在天涯的赵抟之,像一个测验作弊被抓现行的门生那样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反应。就像这个门生已经感遭到火线等候本身的是一个深坑了,但是他已经禁止不了局势的生长了。

顾生槿正纠结着,就听赵抟之俄然问他:“你明天还记得不?”

顾生槿勉强夺回半寸的高度,再度咬牙:“比真金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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