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背后一块雕花木床壁,四周没有其他任何能够给顾生槿抓住依托的东西,他先是牢坚固在床壁上试图抵抗赵抟之带来的快感,发髻也压得狼藉,发丝一团一团地压在床壁上,又一缕一缕狼籍有力地垂落下来,散在肩上。赵抟之见了,伸手帮他把发带解了开。

他抬眼看看赵抟之,赵抟之脸颊上染了薄红,微微蹙眉,呼吸较平时略有粗重,正专注地看着本身,眼中像盛了盈盈的水,一副情动模样。顾生槿不美意义地避开眼去,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口水。暗想:女装真是太害人了!今后必然要让赵抟之换身男装给本身看看,下次再碰到这类环境就不会想来想去都是他女装的模样了!……也不对,这类事那里还能有下次?

顾生槿靠着赵抟之的肩膀喘气,大脑一片空缺,面前一阵白茫亮星,连帮赵抟之撸也忘了。等他回过神,就看到赵抟之正在擦手,他玉白的手掌上还残留一些乳白的陈迹,无规律地交叉着,另一只手拿着一条素白的手绢,在一点一点地抹去陈迹。他的手指本就苗条有力,骨节清楚,俄然班驳上一些情-欲的痕纹,竟然莫名地让人感觉性感。

顾生槿尽力地快速动了好几下,赵抟之似有所动,偏头去轻噬生槿的耳垂耳背,咬得他一阵酥一阵痒一阵麻,下边竟然又开端颤巍巍地昂首了。

顾生槿握上来的一刹时,赵抟之浑身就是一僵,然后他就更用力地抱紧了顾生槿,手掌不由自主地在他背上高低抚动,如果不是他还尚存一丝明智,晓得不能做得过分火,说不定已经把顾生槿推倒在床上了。

顾生槿往前倾了倾,本来是要共同赵抟之解本身的发带,厥后不晓得如何,几近是把持不住地顺势攀住了赵抟之的肩膀,紧紧抓着他的衣裳了。

顾生槿没来得及细想,大腿就被赵抟之的兄弟撞了一下,他回过神,见赵抟之略带不满地看着本身,顿时有点心虚,刚才赵抟之帮他撸的时候起码态度端方当真,没有走过神……

顾生槿有些踌躇,贰内心清楚明白如许很不对劲,但都给赵抟之撸到这份上了,只差临门一脚,他如果一向不出来,本身还回绝了,那仿佛也……

忽重忽浅的呼吸连续喷在赵抟之脖子上,压抑的喘气声响在赵抟之耳侧,赵抟之喉结转动,手底行动也更卖力了。他摹拟交合的行动不轻不重地收紧了手掌,顾生槿就忍不住嗯了一声,嘶哑的声音从他喉咙里溢出来,带着瘙痒的波段抵进赵抟之耳膜里。

顾生槿头皮吃了一下痛,从欲海沉波里长久地复苏了一下,就认识到赵抟之也起反应了。他的兄弟正死死地顶在顾生槿的腰上。

顾生槿本身就撸得少,手技也谈不上多好,但是也充足让赵抟动情了,他握着赵抟之的兄弟高低搓弄半晌,就感到手里的东西又粗大了一圈。只凭他长年握剑柄的手感,顾生槿就大抵对赵抟之的尺寸有了印象,冷静地跟应当是普通程度的本身比划了一番,顾生槿就忍不住想了:他这么多年在魔教当前呼后拥出入都带一打侍女的圣女,到底是如何瞒畴昔的?莫非是一向憋着?没憋出弊端吧?

很丢脸到赵抟之为甚么事冲动的模样,他一贯是冷酷清风的,顾生槿一想到他还会为这事冲动,就油然升起一股:他公然还是个凡人的设法来。顾生槿对赵抟之一笑,找到位置又握拢了刚才无认识松开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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