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药让顾生槿连剑都要拿不稳,但他终究靠那微薄尚还能用点出来的内力和毅力,打翻了那几名魔教的教徒,他们一个个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是翻不起甚么浪了。顾生槿撑着剑靠在墙边,歇了几口气,才吃力地抬手重新合上衣衿,越想越怒。顾生槿在武当,那就算不是众星拱月地长大,也绝对是非常顺风顺水顺心肠长大,几时受过这等设想屈辱?他一边拢本身的寝衣,一边想着等他再规复一些,就把这些人捆回了武当,审出阿谁魔教的段无辛躲在那里,好去报仇!
“我骗你能有甚么好处?”赵抟之也看到了他的行动,他淡淡扫了一眼,仍只看着顾生槿,没有伸手去抓本身的剑柄防备他俄然发难,“我如果想骗你,你问我,我如果想狡赖,完整能够不承认。那天早晨,除了你,就只要死人见过我。段无辛最多也就是猜想,他没有证据。”
“你要杀我?”赵抟之显得很沉着,他仿佛一点也不在乎脖子上的那把剑,他的目光清和绵长地盯着顾生槿,竟然有那么一点点疑似和顺的感受透了出来,“在你还甚么都没想起来的时候就杀了我,你肯定你今后不会悔怨?”
他咬牙切齿地才拢了两把衣服,俄然看到不远处的院门被一把推开,跌跌撞撞过来一个白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