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算完,到了第二日,李治上朝就遭到了以长孙太尉、褚仆射为首的群臣劝谏。
而后,不顾满殿的傻眼的大臣,直接从龙椅上起家,黑着一张脸就走。
管家孙有福则去了长安,采购蜀地楠竹,而厨娘正在给厨房清算,连个奉侍的奴婢都没有。
李治见高升目光闪动,当即道:“别再拿游方老道来讲事,你不烦,某都烦了,谨慎当今圣上晓得了,治你个欺君之罪!”
一来二去,他与众宾妃摸熟了搓麻端方和套路,直搓得天昏地暗,连早朝都错过了时候。
这朝堂,都将他压得有点透不过气来了。
他在大牢里调集狱丞、狱卒搓麻将、与人犯吆五喝六的事情必然逃不过天子老儿的眼线。
当高升端着茶杯殷勤的递给李治的时候,李治又换上了一幅冷脸,道:“听长安城传言,前些日子,县男竟然被大理寺关了,恰好,某有一亲戚在大理寺的大牢内当值,传闻县男在大理寺的大牢内清闲欢愉,日子过得舒坦得很呦。”
神采上,他却一脸愁苦,道:“郎君不信赖,就当某没说。”
他是天子,爱干甚么就干甚么,他又不是三岁儿童,更不是无道昏君,竟然偶尔一日不来上朝,长孙太尉、褚仆射为首的群臣竟然群起逼宫,这天下,到底谁是天子?
当时李治就猎奇了,这麻将竟然能让大理寺的大牢形同虚设,定是有过人之处。
题目李治不是抱病不来上朝,而是搓麻忘了时候。
这回不得了,长孙太尉、褚仆射为首的群臣顿时与李绩、程知节这些将领在大殿上唇枪舌剑,打起了嘴仗。
“一不谨慎整出来的玩物?”李治脸黑,心道你妹的,还一不谨慎?
他的烦恼太多了,如何能够奉告天子老儿?
军方的态度,多少让李治内心好受一些,只不过看到长孙太尉、褚仆射为首的群臣,他又心头气恼得紧。
越想就越怕,你妹的,这但是封建社会,皇权高于统统,天子老儿不欢畅了,一个响指,他的脑袋能掉无数回……不,是腰斩无数回。
因而,李治猎奇之下一研讨搓麻,就有些欲罢不能,让王伏胜急招了大理寺大牢内的眼线进宫,暗里将搓麻将的端方,一五一十的详细禀报一番。
而后,他微微一叹,弥补道:“像你这般做人,倒也欢愉。”
高升豪气一笑,道:“郎君太藐视我了,些许财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花就花了,某不在乎。”
这些朝臣逼宫,不过就是要他这个天子当殿认错,证明他还是当年的东宫太子、还是太尉的外甥,还得乖乖听他们的话么?
若不是这些老臣对大唐影响过分深远,几近能摆布朝堂时势,他非得唤来宫卫,将这些胆敢逼宫的群策一个个腰斩了。
高升想起宿世此生的遭受,内心苦笑,不由得道:“这人间胶葛太多,谁又敢用‘欢愉’二字自评?”
一个个跪在殿下老泪纵横,就当死了爹娘普通,搬出先帝太宗如何勤政,痛述他玩物丧志,甚么老臣孤负了先帝重托,没有尽到监督之责,就差没谩骂说他是无道昏君,这大唐江山迟早会断送在他的手里。
李治一进到暖烘烘的前厅,也不客气,就当回本身家,直接半躺在摇椅上,一脸的酸爽。
当李治得知大理寺大牢里闹翻了天,内心阿谁气啊,恨不得宰杀了高升才好,堂堂大理寺大牢,竟然变成了赌场,实在是不成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