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同根[第1页/共6页]

“你这话说得真是胡涂。那是太后指的婚事,自有太后撑腰。崔家即使没根底,郡王妃又能拿崔氏如何?再说崔知府当时――另有人说他是郡王妃治死的呢。这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崔氏内心如果抱恨入门,这后宅哪另有个温馨时候?你们男人说得轻巧,敢情这后宅不消你们操心。”

崔敬现在还在去本籍的路上呢,崔夫人虽派了人去送信,一时那里赶得上,家里便只剩崔敏来主持大局。

“瞧娘这胡涂劲儿,竟拉着你说了这很多话。”崔夫人说得痛快了,又很有些心疼儿子,“该借这时候好好歇歇才是。”崔敏身材不如崔敬健壮,千里迢迢从福州送崔知府来都城医治,半路上就从送人变成了扶柩,且哭且走,自是辛苦。

“柏哥儿呢?”打发走崔夫人,背面就是崔家本身的事了,桃华底子懒得再去想,转头问起蒋柏华来。

陈燕看他烦躁非常,不敢靠近,在一边嗫嚅道:“我又回家问了我娘一趟,仿佛说是下回休沐时再种……”

“怕是――怕是为了不担搁柏哥儿读书?”

刚进院门,崔夫人就闻声屋子里的尖叫声,恰是崔幼婉的声音。刚提上来的小丫环花青缩在门边上抖成一团,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崔秀婉夙来爱吃这道甜品。但是去了泉州以后就没有那么安闲,卫远不爱吃白果,连闻到气味都嫌弃,她一心奉迎卫远,天然也就不敢再吃了。现在听崔幼婉提及,不由得内心热乎乎的,含泪也拉了崔幼婉的手,姐妹两个亲亲热热地出去了。

她左手抓在空中上,指甲都掀翻了几个,右手却死死攥着一根金簪,尖尖的簪尾上染着已干枯的血。明显,就是这根金簪划破了崔幼婉的脸。

比如说定北侯让本身两个小儿子种痘,这类痘是在定北侯府里种的,谁瞥见了?若说种好后送到天花断绝区去呆了好些日子,那断绝区里的事儿,外人又如何晓得呢?究竟去没去,是定北侯说了算,即便就去了,也没准是因为庇护得好呢,没见那些在断绝区里治病的郎中们,也都没感染吗?

而屋中桌子已经移了位,两把椅子全数翻倒在地,茶杯茶壶更是碎了一地。倒是一盅白果芋泥古迹般地还在桌子边沿上,固然一半盅子都出了桌边,却仍然稳稳地没有掉下来,披发着白果特有的香气和糖的甜美味道,异化了鲜血的腥气,说不出地诡异。

“崔夫人,可想好了?”薄荷收到桃华的眼神,便出声问道。

“多数是了吧。到底是太后指的婚事,就算安郡王妃不肯意又能如何?”

刘老太太见儿子跟热锅上的蚂蚁普通团团乱转,内心焦急,忙道:“若不然,你就说我得了沉痾,先辞了那差事。这百善孝为先,就是皇上也不好说甚么。”

“是石青!”画眉站在门边,在微暗的光芒里辨认出了那披头披发疯奔而来的人,“夫人,是石青!”石青服侍崔幼婉,她跑来那必是崔幼婉那边出了事。且石青不是个大惊小怪的人,如许破了声的叫喊,必定是大事!

崔秀婉脸上一红,低头道:“mm说的是。”

崔敏是小儿子,原是家里得宠的,只因崔夫人要送崔秀婉上都城结婚,一来就是好几年,直到崔知府身亡,崔敏扶柩到都城,母子两个才又见面。

“母亲――”崔敏怔住了,“但是姐姐――”不请太医,莫非看着崔秀婉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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