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早晨解了渴,几近大家都容光抖擞、精力抖擞,浪笑声不断于耳,就跟吃了灵丹灵药似的。
但明天看了柳水生的大师伙后,她的心就有点乱了。心中忍不住想,被这么大条的东西在腿窝里倒腾几下,那会是甚么样的感受啊?
“可不是吗,俺昨晚也去瞅了,腿叉子里就跟长了三条腿儿似的,可吓人了。柳水生此人也真是奇怪,要说他傻吧他也不傻,说他精吧却又总说些混账话。你们都不晓得,那家伙每次去河里沐浴时都挺着上面的玩意到处显摆,俺们老娘们到是不在乎,小女人们看了会没啥设法?长那么祸害人,还净干些缺心眼的事,我看他此次被马蜂蛰,就是老天爷在警告他来着......”
不然凭他干瘪肥大的身板,也不成能生出柳杏儿如许身材高挑的女儿出来。
“去你的,老娘再痒也不会打一个后生的主张。可不像你,整天成筐成筐的从镇上买胡萝卜,我说你是不男人走太久了,河道没人清理,早晨本身拿萝卜去捅啊......”
接着,他看了床上的柳水生一眼,眼里也带着深深的担忧:“唉,薄命的娃啊,脑袋还没好利索,上面的玩意又不可了,老天爷这是在用心折磨你啊!”
“叔,婶儿,要不还是听杏儿姐的话,送水生哥去病院吧!”赵莹莹窃生生地说道。
接下来的两天里,柳水生底子就没下过床。他身上的高烧垂垂减退,毒性仿佛已经开端减轻了。
谁知这个谈资还没有消停下来呢,柳水生上面的玩意又成了村里新的劲爆话题。
他的玩意上面涂了一层黑乎乎的膏药,味道刺鼻,直戳戳地朝天耸峙着。目测起码有成年男人的小手臂那么粗,长度堪比一头发@情的野马。粗狂非常,青筋怒跳,姿势非常狰狞。
“法庆家的,看你说这么详细,柳水生沐浴的时候,你是不是在中间偷瞄啊看完后内心痒不?想用你的大厚唇子夹他不?嘻嘻”
“嘿,你们传闻了没有,柳水生上面那活儿被马蜂蛰了,好家伙,肿得跟小孩子的胳膊肘似的,我看他的玩意是铁定要废了.....”
“爹,要不我们还是连夜送水生去镇上的病院吧!他一向发高烧,会不会烧坏身子啊?”柳杏儿看着柳老憨担忧地说。
半夜半夜,桃花村上空飘零的满是鬼叫似的哭泣声,独守空房的小媳妇们听得阿谁痒啊,实在不可只能用被子夹一夹了。
但周淑芬也没尝过其他男人的滋味,下认识地感觉统统男人上面都差不了太多,以是对他也没有太高的要求。
这句话吓得柳杏儿和赵莹莹身子一颤抖。
“你们如果不放心,就送他去病院好了。”柳有才背动手向门口走去,嘴撇的老高:“送畴昔也没屁用,那些大夫是啥程度老子还不清楚?老子的膏药治不好,就等着开刀切了吧!”
固然他现在的模样有点吓人,但总比没有强吧。要逼真了,等他醒过来,那还不跳河他杀啊?
柳老憨被柳水生的大师伙刺激得有些愁闷,听了老婆的话后,瞪着她怒道:“你个妇道人家懂个球啊,镇卫生院里的那些大夫满是些废料,老子前次感冒在那边瞅了半月都没瞅好,还净花冤枉钱柳有才刚才不是说了吗,水生明天就能消肿。等明天好不了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