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背对着水生,将裙子掳到腰间扎了个活结,然后把内裤退下来,就像一盘筹办接管太阳辐射的向日葵似的。
“水生,我昨晚可想死你了。咱也别比及早晨了,现在也又没人,你就睡了我吧!”郑玉花开口就说。
“水生,如何了?快来啊。”郑玉花见他站着不动,不由有些急了。
柳水生看着她火辣辣的眼睛,身上直起鸡皮疙瘩。内心有些悔怨,悔怨不该招惹她。他哪晓得这个女人欲望这么强啊,大朝晨的,就想干那事。
但是她的目光又很高,村里的那些在地里刨食的农户汉她底子看不上眼,直到碰到了柳水生。
昨晚打了一夜的雷,把郑玉花的功德也给打没了。
“嘿嘿,感谢郑婶!”柳水生笑起来。
说着,她寻摸了一个软为洁净的土坡,中间还长着一棵弯脖子槐树。
这个旖旎的春梦,把郑玉花刺激得一个早上都神思恍忽,几近是掰动手指头在等入夜。
“水生,来吧!”郑玉花摇了摇屁股。
“郑婶,我另有事呢!”柳水生说道。
郑玉花在他双腿间摸了一下,确切软爬爬的,扑哧一笑道:“傻小子,你的要求还挺多。行,我归去就洗得白白的、香香的,让我家水生好好闻闻。”
这句羞人的话,听得郑玉花耳朵根子直发烫。
柳长贵每次都把她搞得不上不上,宣泄又发不出来,整小我就像吊在半空中,那感受别提有多煎熬了。
郑玉花娇媚一笑,横了他一眼道:“活人还能被尿给憋死?来,婶子教你!”
“如何了?”郑玉花转过身,抱住他,很不甘心肠说:“水生,你这不是折磨我吗?你不帮我,我会死的!”
明天郑玉花打扮的很标致,穿了一套新的粉色碎花裙子。长发慵懒地批在后背上,共同着白净鲜嫩的肌肤,在雾气昏黄的凌晨,有种初水芙蓉的感受。
“郑婶,你杂这么心急呢?早晨再说吧,我真有事呢!”柳水生回身要走。
“郑婶,你说,今后我买东西,你不收我的钱,是真的吗?”柳水生比较体贴这个。
“但是.....”柳水生还是点头道:“郑婶,你明天没沐浴,身上不香。我喜好香喷喷的,闻着舒畅,我就有劲了!”
“郑婶,这里到处都脏兮兮的,如何搞啊?”柳水生看着地下被踩出来的烂泥,实在提不起兴趣。并且她白洁的脚踝上沾满了泥巴,早已经落空了美感。
没走几步,她的粉色裙摆上便沾满吧水珠和泥巴,白洁光滑的小腿上,也被泥水涂花了。
郑玉花软硬兼施,骑在他肚皮上磨了半宿,最后也没能让他硬起来,气得差点把他给踹床底下去。
郑玉花在四周没人,在他脸上快速地亲了一口,然后骑上自行车,眉飞色舞地走了。
“水生,你别走!”郑玉花真急了,从背后拉住了他,像哄傻子似的说:“水生,你就帮帮我吧。你如果承诺了,今后你再去我家买东西,我不收你钱!”
柳水生不想承认本身的东西不可,干脆装傻充楞道:“郑婶,我.....我不想搞!”
本来柳长贵骨头里非常科学,说打雷的时候,不无能那事,不然会糟鬼神妒忌的。
腿的吸引力一不敷,柳水生对她也就没甚么感受了。
实在他不是不想干,实在是故意有力。这几年的酒肉糊口,早已经掏空了他的身材。二人结婚七八年了,郑玉花长得再诱人,在他眼里,也即是一堆白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