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筹办纸笔,送到我房里。另有,去你们这里最好的绣局,给我买件上好的衣裳来。”
弦歌:“你肯定吗?那女人最是心机暴虐,难保不是她寻来谋事的人。”
流阳有些惊骇地退一步,熊赀眼神冰冷。
这小二约莫是四周山里长大的,还是个半大孩子,天然有种稚气,想到甚么就说。此时一见熊赀这模样,忍不住开口,“这位客长,您肩膀上的伤可真是很重了!等会儿再安排旁的事,我这就进城去请大夫,让他帮你措置伤口吧。”
此时的熊赀正坐在堆栈里。
熊赀翻身上马,流阳沿着巷子向前跑,熊赀肩头的伤口因为流血过量又泡在水里,肌肉外翻,变成了青红色,看上去森然可怖。
但他的手仍然很稳。
熊赀:“管好你的嘴,不要跟任何人说你见到过我。”
小二端着笔墨和一件云纹衣裳推开门时,吃惊地竟差点将手中的笔墨抛弃,他不成置信的看着熊赀,“那…那么严峻的伤口…”
弦歌一边皱眉,一边找草药帮凤妫措置伤口:“这些年,你一让再让,如何宫里越来越猖獗了?蜜斯,如许不可。我们得去找公子完,让他给您做主去。”
见到熊赀的身影,流阳收回一声轻嘶,迈开马蹄,就要凑到熊赀身边。俄然,它像是想到甚么似的,脚步一停,有些迟疑地原地踏步。
熊赀把缰绳递给他,“马草,最好的马草,让它吃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