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么多年的友情了,你也不是不晓得,我在这批货上压了钱的,那边还紧等着结账呢,你这迟迟拿不出银子,转头叫我的商行也得跟着关门大吉。”
这家百草堂给人的感受非常亲热,一看就是贫民消耗得起的处所。
苏大夫艰巨开口,深陷的眼眶通红,眼泪在内里打着转转。
苏大夫慎重其事的将银票接了过来,转手就递给了于掌柜。
占二哥垂垂红了眼眶,他吸溜了下鼻涕,有些哭笑不得地拉开占清月的手。
于掌柜乌青着脸,一只肥嘟嘟的手不断地在柜台上敲了又敲。
这叫于掌柜的中年男人脸一下就垮了下来,龇牙咧嘴地像是在酝酿着天大的火气。
占二哥神情恍忽,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竟然要带着本身做买卖。
三人回了村庄,占清月把两人安设好后,喜滋滋回了家,当房契往桌上一拍。
“二哥,年老迈嫂现在在帮我忙着番笕铺的事情,这药膳阁开了,你可得来帮我的忙。”
一个大大咧咧的声音打断了占清月的问话。
他翻开匣子,只见内里躺着几块碎银子,全数加起来还不敷五两。
占清月手挽着占二哥的胳膊,撒娇似的晃了晃。
比之先前她卖杜仲和重楼那家好了不是一点半点。
占清月很快就走到了一家装潢朴实的药铺。
她借着衣袖的保护,从空间里取出一把毒药来,挨个塞进恶霸的嘴里去,最后将一颗毒药扔在刀疤脸的面前。
路上,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占清月这才晓得祖孙两人离了这间药铺就无家可归了。
占清月站在柜台前没有转动。
“掌柜的!明天但是最后一天,你们百草堂欠我们商行的药材钱也该付了吧。”
“你们已经吃了我的毒药,半月以内不平用解药的话,必死无疑。”
“掌柜的…”
只见一个身穿灰色道袍的白胡子老头对她报以歉意的浅笑。
占清月在他们二人争辩的工夫,将整间药铺看了又看,地段不错,面积也合适,能够拿来开家药膳阁。
“掌柜的,你这一间药铺筹办卖多少钱?”
“哼!”占清月锋利的眼神扫过刀疤脸:“你们的小命还攥在我的手里,不想死的话就乖乖照做,别想着耍甚么把戏。”
占清月听着恶霸的话,肝火中烧,气得眉头拧拔,银牙咬得死死的,脚下也愈发用力了。
这些打手一个个凶神恶煞的,锋利的招子扫过药铺的每个角落,把独一的几个主顾吓得东西也不要了,逃命似的跑出了药铺。
苏大夫急得汗堂,翻出匣子上面的房契,看了又看,那痛苦万分的模样比割了他十斤肉还要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