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陵为了本身的名誉,即便没有合适的人选,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了。
说完这话,景文帝微一昂首,目光落在了大殿中心。
“我们大陵也不是输不起,既然话已经说到了这个境地,就遵循西元使者的话来吧,如果大陵赢了,就收你们四成的贡盐,至于盐价,遵循之前说好的便是。”
对上景文帝的眼眸,西元使者瑟缩了一下,“大陵天子莫怪,方才我也是气头上。”
陈宛儿听到景文帝声音,还觉得他是在附和她的话。
但是事到现在,容不得他多想,不管如何样,他们尚音阁,本日不能丢了这个脸,更不能丢了大陵的脸。
“大陵皇上不愧是皇上,这份胸怀跟气度,我等佩服。”西元使者眼底精光闪过,不等大陵大臣开口,直接转头看向了身侧的怜莺。
应青辞安温馨静地坐在一侧,这几个国度清楚早有预谋,现在更是合股将大陵架在了火架子上,来回几次烘烤。
“怜莺明白。”
丁倾雪听到这话后,紧紧攥住了手里的帕子,唇角被她咬得发白。
“更何况,我们又没有压着你们的脑袋来比试,怜莺固然出身寒微,但现在好歹也是代表我们西元来大陵出使的使者,你们这群人,未免过分陈腐!”
这个逆女,她到底知不晓得这是在万国朝会的宴会上,她如何敢…如何敢肆意开口?
“皇上,丁相说的是,如果尚音阁胜了,谁晓得这西元之人会不会出尔反尔,反咬我们大陵胜之不武呢?”
怜莺微微弯身,朝着他行了一礼“这机遇得来不易,怜莺必然会好好请教一番的。”
一语双关。
就是不知那作曲的水准如何。
景文帝岂会看不出这老狐狸内心的设法,不等他开口,便直接开口。
“如此,我们还要谢过大陵为我们着想了。”
“现在,我已为你争夺到了机遇,能够跟着这大陵第一乐阁学习的机遇但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你可不要让我们绝望啊!”
若本日松口,便是给了他们可乘之机,将来,指不定要如何得寸进尺,放肆放肆呢。
“既如此,那便筹办吧。”
话虽是如许说,但是西元使者脸上的神采,没有涓滴的佩服,果不其然,接着,便听到他话音一转。
“既然大陵不想比,那我们西元也不会触了你们的眉头,大不了我们返国以后,将本日在大陵的事情照实奉告我们国君就是。”
如果陛下见怪……
他收回目光,看了一侧的耿含月朔眼,发明他现在正垂着头,不晓得在想些甚么。
只是,此次的事情非比平常,如果赢了还好说,如果输了……
丁晟面色未变,而是给丁倾雪投去了一个眼神,丁倾雪会心,赶紧上前一步。
即便是比起尚音阁的人,也涓滴不弱。
“哦?是吗?”景文帝面色不显,只是腔调悄悄扬了起来。
“行了,那这第一场,就由丁蜜斯上吧,如果赢下了比赛,朕,重重有赏。”
方才被应青辞出了风头,此次,她可不能放过这个机遇。
“更何况,尚音阁乃是我大陵第一乐阁,如果然是甚么阿猫阿狗的都能比试,岂不是将尚音阁的脸面踩在了脚下?”
“依老臣看,这位怜莺女人,恐怕不是甚么世家贵女吧?西元使者,你们来我大陵,带上如许一名女子,是对我们大陵有甚么定见吗?”
“不过,这两成的贡盐,放在我们西元还真算不得甚么,毕竟,我们西元地大物博,甚么都缺,独独不缺这盐湖,即便此次我们西元输了,让我们再多添上两成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