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湘柔听到这话,脸上并没有愤恚。

应青辞腔调微扬,看向西元使者的目光里带着一丝冷酷。

毕竟,在场之人,大家都能看出来,是他们有备而来。

“就是就是,我们县主年纪小,但是这点儿事理还是晓得。”

西湘柔的言外之意,明显是在暗讽应青辞方才只是投机取巧罢了。

指尖落在琴键上。

应青辞眼底闪过讽刺“不必了。”

“诸位,此前并未说此次的比试仅限于作曲,弹奏,更何况,这是比试,题目本就是视环境而定的。”

他们没思疑西元就不错了。

“现在怕不是看到我们县主脱手,以是惊骇本身会输了吧?”

“我们没有!”

一名上了年纪的大臣听到这话,不乐意了,目光不善地看向西元的方向。

西湘柔见状,眼底闪过一抹嘲笑。

“臣女情愿。”

言外之意,西元之人输不起,竟然胡言乱语的。

“此前两局是比试琴技跟作曲,这第三局,不如换个玩儿法?”

西元使者面色都憋得通红,明显是被方才的话语气得不轻。

“过奖。”

“大陵太子,我们这只是普通的比试,至于嘉奖,都是之前谈好了的。”

那女子,也就是西湘柔俄然开口。

“这一局是我们西元输了,我们认下。”

他是天子,一言一行都代表了大陵,不能随便说,但她不一样了。

“别说我们西元欺负人,这局我们先来,也好给你充足的时候来体味一下。”

景文帝听到这话,轻咳一声。

脸上带着纱巾,只暴露一双眼睛,但是仅仅是那双眼睛,也带着一种非常的风情。

她近乎咬牙切齿地开口。

“既然西元若如此出尔反尔,那么,此次的嘉奖是否还要再变一变?”

此话落下,大陵世人面色有些丢脸。

“县主,你可情愿?”

“哦?这话,不是西元的使者先说出来的?莫不是,只能你们说,不能我们说?”

“不过,如果大陵不想比,此次比试也能到此为止。”

“……”

说完,应青辞直接走到了不远处的钢琴面前。

耿含初淡淡地收回了眼眸,气得西元之人想要跳起来辩论。

“这是你们西元的乐器,你们当然会了,这不是用心给我们下套呢?”

这小丫头,真是说出了贰心中所想啊。

“对啊,这话但是你们西元的人先说的,如何?当我们好欺负?”

“此物,名为钢琴,是一种乐器。”

西湘柔尽数接下。

看到那东西,大殿中的人都被惊到了,不晓得那是个甚么东西。

大陵之人被噎住,面色乌青。

话音一落,大陵大臣就不对劲了。

怜莺面色一变,“我……”

“呵,你们西元还真是打了一副好算盘,这比试是你们定下的,现在说改就改,还真当我们大陵好欺负?”

西湘柔笑着看向应青辞,底子没有理睬四周的那些大臣。

“大陵皇上,您曲解了。”

是啊,既然你出尔反尔比试的内容,那么,比试的嘉奖,他们大陵是不是也能忏悔呢?

“现在两国一比一,另有最后一局,贵国能够挑选上场之人。”

“这第三场比试,天然也是与乐有关。只是…体例稍稍窜改罢了,不过,对于技艺高超的乐工,这场比试并不难。”

应青辞听到声音,昂首看了畴昔。

这钢琴是甚么玩意儿,他们都没有传闻过,现在用这个来比试,不是欺负人是甚么?

“西元使者想如何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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