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子有点俄然,殷凝来不及拔出嵌在玄色泪珠身上的匕首,却被摔得眼冒金星。身上着地的部位火辣辣地疼,不过缠绕在她脖子上的软锁倒是松了力道,她立马将链子从脖子上取下来,但又因为重新呼吸氧气,使她的脑筋更加眩晕。
不等玄色泪珠有任何反应,下一秒,殷凝双手紧握匕首的手柄,咬牙切齿将刀尖对准他的胸口胡乱扎去。
她支撑起本身的身材,支动手肘死命往玄色泪珠的胃上顶,疼得他一个鲤鱼打挺。又敏捷用双手端住他的脑袋,重重往地上敲去。叫他的后脑勺再一次亲吻水泥地,包管他脑震惊无疑。然后猛地拔出还扎在他后肩的匕首,跟着匕首的拔起,利刃上的倒钩撕咬着他血肉的一起扯出来。
细心算来阎澜伤得也不轻,先是被田鼑华射中一枪,再是被殷凝的匕首割伤手臂,刺中后肩,接着还被伤了命根子,现在后脑勺又与空中来了个密切打仗,顿时摔懵了,半天回不过神来。
她是赢了,倒是以极其惨痛的代价。
阎澜闷哼一声,马上捂着裆部,夹紧双腿跪倒在。他怎会推测殷凝俄然攻击他的命/根/子?就算他现在有千万暴虐的脏话,因为特别部位的疼痛而张不开嘴,额头上刹时不满一层精密的汗珠。
殷凝试着用手指死命拉扯软锁倒是徒劳,残留的力量底子抵不过身后男人的蛮力。她的双脚已经分开空中腾空悬起,无助地打着晃。她想踢踹身后的人,可惜现在的角度底子没有借力点可用,大脑的缺氧也让她的认识变得恍惚。
耳边立即传来对方的吼怒及谩骂,怎一个解恨了得?
就是现在!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最后的机遇了,她要杀了他!
并且非常残暴的是,因为该死的游戏法则,他不能随便分开原地,去安抚遍体鳞伤的殷凝。至于殷凝也不成在广场中心的地上停歇太久,她必须靠本身回到厮杀之前所站的棋盘位置。如果不归位或者归错位的话,都会被引爆;其他冒然分开本身位置的参与者,也会被引爆。
这个天下上,没有哪个男人不怕这一招的。即便再孔武有力的男人,也经不起如此狠辣蛋疼的一脚。
再也没法忍住疼痛,殷凝失声尖叫。
“啊——”
“咳咳——”
当他看到殷凝用仅剩的力量抬开端,她的目光连一秒都没有为本身逗留,倒是看向另一个男人的时候,内心那种要命的撕扯便愈发的激烈。
不晓得是殷凝发狠的吼怒,还是阎澜吃痛的喊声,全都搅在一起辩白不清。
殷凝刹时瘫软地歪倒在一边,脱力地躺在地上。她用尽最后的一丝力量转过甚,看向站在远处的秦铮,她看到他的眼圈红了。殷凝皱了下眉,嘴角渐渐勾起一个胜利的浅笑,她想奉告他,不要为她受伤而难过,她但是活下来的阿谁,要为她感到欢畅高傲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