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有点不实在,像是做梦般,踩在云端飘飘然的。
裴延清隽的脸庞漾出一抹笑,“当然能够。”
陶缇惊奇的看向他。
听完裴延这番话,陶缇白净小脸染上一层浅红,垂眸笑道,“本来我有这么好呀。”
裴延手指缓缓收紧,下颚线条绷起,喉结高低一动,本相就在嘴边,但是……
这个吻好久好久,久到陶缇感觉她将近堵塞,裴延才放过她。
“阿缇,这世上没有全能的人。你很好,只是你没有发明本身的闪光点罢了。”
她歪着脑袋想了会儿,小声问, “殿下, 你喝多了么?”
没想到裴延平时瞧着温温轻柔的,本来这么主动的。
深吸一口气,她捏紧了手指――
随后,便被他时而轻浅、时而深重的吻,搅得脑袋昏沉,全部身子像是泡在蜜水里,甜得直发软。
寂静半晌,她从他怀平分开,打着哭嗝,泪眼婆娑,一双雾蒙蒙的大眼睛盯着他,“殿下,你还没说你喜不喜好我呢?”
这和顺动听的要求,像阵暖风悄悄拂过陶缇的耳畔,她的心一下子软得一塌胡涂。
感遭到她背脊的生硬,他下巴抵在她的发璇,轻声道,“阿缇,我会极力找神医,好好调度身材,尽力活着,好么?”
陶缇愣愣的看了眼他俊美无俦的脸庞,游移半晌,问,“你、你想听实话吗。”
陶缇,“……”
鼓足了勇气,陶缇扬起小脸,嗓音软糯轻软,“那我能够亲你吗?”
这么一想,她底气稍足了一些。
一颗心付给一个将死之人,那得要多大的勇气。
她这般想着,刚想坐直身子,或人像是早已发觉到她的行动,广大的手掌一把按住她的后脑勺,温凉的薄唇再次贴了上来。
裴延哭笑不得, 她把持不住?莫非把持不住的不该该是他么?
陶缇一听, 也不晓得是那几杯雄黄酒上头了, 还是情感到了一个临界点持续宣泄, 她俄然扑倒他的怀中, 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陶缇面红耳赤的“唔”了一声。
裴延对劲,又问,“如果我换副模样呢?”
裴延心头一动。
轻柔的、软软的、凉凉的……
他沉重的闭了闭眼,现在还不是时候,为了大局,他现在不能奉告她。
并且他的吻技仿佛……蛮好的?莫非之前练过?那跟谁练的……
小太子妃的诚笃难能宝贵,可太诚笃了,也不必然是功德。
他伸手点了下她的鼻尖,眸色深得仿佛一潭深不见底的水,声音带着一点动情的沉哑,“乖,过段时候,让你随便摸。”
陶缇一下子就想起白云寺庭前的那棵枝繁叶茂的大树。
陶缇微怔抬眸,“嗯?”
陶缇见他不出声,只当他是默许。
陶缇,“唔……!”
她受不了这委曲!
她越说越心虚,若放在当代,她好歹另有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