幔帐放下,裴延乌黑的寝衣敞开,暴露一片精干健壮。这会儿他仿佛没那么急不成耐,俯下身,耐烦实足的吻着她,让她放松。
不过很快,她就没空思虑这些了。
有个张牙舞爪的声音在内心号令着:获得她, 占有她, 让她彻完整底, 完完整全成为你的人。
裴延也怪不到她,“睡吧。”
下一刻,他的吻再次落下,疾风骤雨般,将她的思路搅得一团乱。
陶缇一怔,不解的转过甚,未曾想他靠的那样近,她的鼻子掠过他的鼻尖,几近脸贴着脸。
裴延听着她细金饰软的要求声,只感觉身子绷的更短长,一股火直冲腹部。
陶缇十根粉嫩的脚指头都严峻地伸直起来,这类感受极其陌生,却又……让她等候。
不管从哪个角度考虑,她都感觉这位年老是想害死她。
陶缇,“???”
想到这还在路上,身边另有宫女寺人, 陶缇有些不美意义,小手抵在他的胸口,“殿下……”
本身不会给裴延留下心机暗影吧?
裴延就如许旁若无人的拥着她,直到回到瑶光殿。
他这般详确体贴,陶缇更加不美意义了。
他侧过脸, 看到她纯澈的笑容, 眸色深了。
陶缇咬着唇,目光垂下,不自发瞥向他身.下某处。
他这直白的话,说的陶缇面红耳热。
裴延听出她语气中的自责与不安,固然身上炎热的短长,却也不忍苛责她。
这会儿已经很晚了,小巧给她梳头时,她高低眼皮都在打斗,昏昏欲睡。
斯须,她几不成闻的“嗯”了一声。
感遭到身上的凉意,她身子一颤,攥紧了他的衣衿,小脸红的要滴血般,垂着眼睫,小声道,“不要在这……”
“是啊,殿下常日里多重视端方的一小我,刚才直接搂了太子妃一起。”
直到嗅到淡淡的冷松香味,她的脑筋复苏了一点,展开眼睛,发明身后的人换成了裴延。
――“殿下, 你放心,我最喜好你了!”
第一次就在打扮镜上,有点小耻辱,并且冰冷凉又硌得慌。
吻得她认识都混乱了,等再次复苏一些,人不知如何的就被他抱了起来。
他放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喉结微动,俯身,恶劣的咬了下她的耳垂,沉哑道,“阿缇,能够么。”
回程的轿辇上, 银色月光泠泠洒下。
旖旎含混的氛围顿时凝住,她耻辱的快哭了,内心乱糟糟的,感觉丢人,又感觉惭愧。
这突如其来的吻,让陶缇瞪圆了眼睛,心跳怦然。
陶缇的部下认识勾住他的脖子,腿也盘着他,像是考拉抱树的姿式。
她缓缓展开眼,乌黑的眼眸中带着些许迷离,看到裴延那张神采庞大的脸。
换衣衫,洗濯,换床单,熏香……折腾完后,已是半夜时分。
“也不晓得太子妃何时能有好动静,给我们东宫添些婴叫声,那多热烈呀。”
但是,夕照傍晚时,她又收到了来自蛮夷王子的信。
她感觉昨夜那事,能够会成为她这辈子忘不掉的难堪经历no.1。
“头晕, 让我靠一靠。”
陶缇一只手扶着他的背, 担忧的咕哝着, “等归去熬点醒酒汤喝, 不然明早醒来得头疼了。”
..
她纤浓的睫毛动了动,迷惑问,“殿下?”
歌乐曼舞, 直至夜深才散,宾主尽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