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问不是重欲之人,畴前心机反应不是没有,但很少像本日这般失控。
可还是节制不住的去想,想到厥后,干脆破罐子破摔,感觉顿时都要毫无保存的揭示了,到时候不但能看,还能摸,现在想想又如何了。
裴延默了默,黑眸微动,勾起她的下巴,在她唇角轻咬了一下,声音哑得短长,“这回先欠着。等七今后,你身上利落了,我再讨返来。”
但他叮咛了小巧,给她煮了红糖鸡蛋,还交代膳房,这几日炊事都备平淡的,忌辛辣。
裴延节制不住的生出卑鄙心机,想要摘下她,想狠狠地欺负她,粉碎她的。
………
这个姿式过分密切,相互身子紧贴着,每走一步,她一张俏脸更红一些。
“头晕, 让我靠一靠。”
有个张牙舞爪的声音在内心号令着:获得她, 占有她, 让她彻完整底, 完完整全成为你的人。
陶缇的部下认识勾住他的脖子,腿也盘着他,像是考拉抱树的姿式。
身后的人却倏然弯下腰,从前面抱住了她。
这一回,看着这封信,陶缇瞪大了眼,冲动的心,颤抖的手。
谁晓得竟然提早了,还在这个时候!
陶缇呆住。
陶缇:……
裴延听着她细金饰软的要求声,只感觉身子绷的更短长,一股火直冲腹部。
蛮夷王子给她寄信何为?莫名其妙啊。
信上内容很简朴,约她午后去御花圃一见。
直到嗅到淡淡的冷松香味,她的脑筋复苏了一点,展开眼睛,发明身后的人换成了裴延。
但是,夕照傍晚时,她又收到了来自蛮夷王子的信。
他此次的吻又凶又猛,带着一些与之前全然分歧的情感。
他仿佛……天赋异禀。
但到底还是忍住,稳稳地托住她的腰,直接以面劈面的姿式将她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