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嗯,为了不占注释处所,有些不太首要,但又怕大师不晓得的点就放这儿了
赵朗听了更不欢畅了:“你这是甚么意义?你是抱怨师尊不该将金鳌岛挪到三十三天外?你觉得金鳌岛就算鄙人界,以你们的本领,还能守得住,不被别人抢走兼并?”
赵朗点头说:“也是。不过,说来那位新任的文曲星君,倒真不是个省油的灯,还没上天,就给玉帝王母找了那么大的费事,也不怪那两口给他一辈子安那么多劫数。”
赵朗听了这话,笑得非常对劲:“可不是?以是我便美意替他换了命格,现在他背着文曲星君的命格,转世以后也是文曲星的双星,是为文昌,文星阁中少不了他一席,玉帝也不能随便动他,嘿嘿,如何?我可真是好人呐。”
PS:好吧,实在是真渣……
毓夙一听是眉山的一户驰名的读书人家就问人家是不是姓苏,当然不是因为汤姆苏玛丽苏,而是因为苏轼他们家就是眉山的,并且是北宋的,并且跟包拯的年代隔得不远
赵朗看了看毓夙,先伸手拍了拍他的背,然后才带着点欣喜说:“幸亏你没上那比干老儿的当,掺杂出来――你还不晓得呢?比干跑去地府大闹了一场,突破了十八层天国,把纣王给放出来了。他本来没阿谁本领,不过却借了很多仙家的宝贝,又去问新任的那位文曲星君,今后的文曲帝君讨了一份功德护身,就有本领犯下这么大一桩事了。”
固然究竟如此,可毓夙当然不成能承认,赶紧笑着打哈哈:“如何会呢?我当时候已经快误了那包黑子出世的时候了,他生下来就有一劫,我怕去得晚了他落地就死,那不是白白迟误了一辈子的时候?之前运营好了的打算也都要重新计算了。”
说着,柏林又看了看赵朗的神采,见他神采稍霁,才又说:“封神榜扯破以后,天庭一下少了那么多人,必然是急着找新人上去填空呢,与其让那些后辈占便宜,我等早就熟谙天庭,不比他们强很多?别处不说,如果毓师兄情愿照拂,那日子可就……”
这第二段话赵朗却没让柏林说完,听了一半,赵朗就喝了一声“闭嘴”,跳了起来,指着柏林的鼻子痛骂:“我还觉得你能有出息到跟我筹议,我们改天换地,本身坐了天庭的交椅!谁晓得,你策画几遍,只不过是还想归去给人做喽啰!那你当初何必下来!”
赵朗仿佛也有点不悦,皱了皱眉说:“你晓得的未免太多了!在上头留的人手不是为了给你们刺探这些小道动静用的。且孔教的事情,不像你想的那么轻易,还是少揣摩这些傍门左道,用心修行才是我门的正宗,就说你,百余年竟还是人境……哼。”
等毓夙收起了那两个匣子,赵朗这才似笑非笑地看向柏林,像是打趣,又像是有点不太耐烦地说:“说吧,你无事献殷勤,是图的甚么?可别说这是见面礼,我毫不信赖。”
毓夙倒没传闻过这一茬,有些惊奇地问:“这劫数莫非不是因为他顿时就要做神仙了,以是要有些磨练甚么的……他给玉帝王母找了甚么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