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老回声,接着说:“那阵法我倒是问出来了,是个大阵,安插起来却不难,只是在杭州城外五个方向各埋下阵脚,再将阵眼中间安设在一处水气充沛之所就成了,只是我听着那阵法安排,仿佛倒是个聚阴阵,阵眼被那妖精安设在了西湖里头,那妖精倒是好眼力。”
也就是说,哄动阵法的,实在是金母本人?而那么多的阴气,都是她引来的,那她本身就储藏着巨量的阴气才行……但金母是金行灵物化形,应当是阳盛阴衰才对吧……
这战略估计还是个暗招,比如,明面上脱手的是修为寒微的白蛇,实际上设下圈套、引发了金母旧伤的是观音。如果真是如许的话,那么那位菩萨此时大抵也还在杭州城中呢。
见毓夙进门,松老就一挥袖把青蛇收进了袖内关着,对毓夙说:“太子,幸不辱命。”
毓夙嘴角抽了抽:“金母把守疏松,是不是也是因为那草底子没成熟?”
停了停,松老仿佛是想了想甚么,又说:“只是,那昆仑草究竟有甚么用,却并没人晓得。只都说,那草是阳中带阴,如有天赋不济,或是后天受损,头绪毁伤,阴阳平衡,只要在那昆仑草旁侧打坐,就能疗养好。而那昆仑草,至今也未成熟,谁晓得它能做甚么?”
松老也笑道:“太子料事如神!也不知那妖精如何想的,明显是正道修真,如何却心志如此亏弱不定,竟等闲惑于尘凡?那妖精此番冲犯了西昆仑金母,就是为了她那凡人相公。她那官人新死不久,因是死于非命,算作枉死,她便想救活了,还能再享阳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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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的时候,松老的口气有些讽刺。六合间自有法则,死了的人就是死了,想尽体例让死人还阳,那是逆天而行,必必要支出庞大的代价。此人是枉死的,倒还好办一些,如果是有道真仙,令此人死而复活,也就是破钞些宝贝,支出一些法力,但白蛇却只是个妖精。
松老讲解道:“那昆仑草确是一样极其贵重的灵草,虽不在天赋之大灵根之列,其珍稀之处却不下于天赋十大灵根。昆仑草是天下独一无二,只要一株,它并非天生地长,倒是金母将它造出来的。以金母之能,却也之能造出那么一棵,太子,您瞧那该有多宝贝?”
松老见他皱眉,却觉得他是不解,就赶紧说道:“此事老臣倒也晓得。太子可知,那位斗母元君,就是正
第一百四十四章 都串起来了
昆仑草到底是做甚么用的,毓夙至今也不清楚,不过毓夙估计着,观音的目标很有能够并不在于昆仑草本身,而在于借着昆仑草将金母从西昆仑引出来。毓夙见过观音,也熟谙金母,比较修为的话,观音只比毓夙的程度稍高,绝对比不上金母,以是他要用战略。
观音帮二郎神救了他mm,以此跟二郎神互换前提,借了斩仙剑,或许另有其他的一些附加内容,比如,忙帮带路到西昆仑山之类。然后教了白蛇如何操纵斩仙剑,让白蛇偷走了昆仑草。至于为甚么必然要斩仙剑,毓夙固然不明此中的事理,但那必然是有启事的。
这边毓夙正想着,那边松老已经说到了重点:“那妖精安插好了阵法,才上了西昆仑,拿宝剑斩杀了看管药园的孺子,采了所谓仙草。只是她却不晓得,她那师父骗了她,教她采的底子不是甚么仙草,如果仙草,那可各处都是,还用专人把守?她偷的是昆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