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想了想,说:“贫道那一大片地步,已经荒凉多年,开垦出来总要些时候。贫道只知龙须草成熟一季是半年,道友且先然贫道种上一季,瞧了产出,再说章程。”
此人到底是甚么来头呀……面积能比绥山还大,那就只要同属九大灵脉范围内的处所了。蜀中灵脉地区泛博,可绥山地界已经占了此中三分之一,其他处所更是挤满了修道者,四海灵脉在海里,除了海带紫菜石花菜,甚么都不能种,蓬莱三岛面积和绥山占地相仿佛,上头人丁稠密又更胜蜀中,西昆仑是天梯,东昆仑是元始天尊的道场……
当然了,为了大计,那位道君估计不会在大事上跟奎木狼作对,但小事上应当也不鄙吝给奎木狼时不时来个绊子……如果面前此人果然就是晨暄道君的人,毓夙也就明白,他为甚么会找上本身,主动说要供应龙须草了。这是晨暄道君借着毓夙在给奎木狼找不痛快嘛。
说完了这些,毓夙才走到正题:“以是,师弟你该当以大力一次就斩断东昆仑灵脉,快刀斩乱麻,这才气免除费事。”
毓夙瞠目,天下上有那么大一片无人区吗?并且还是能种仙草的,带有灵气的地盘,竟然没人住!要晓得,越是大神们的道场里,越是挤挤攘攘地住着很多人,想要拜师学艺的,想要寻求庇护的,乃至是想做大神奴婢的,都削尖了头往大神的地盘里挤,再加上大神的道场里普通水土灵气都是一等一的,土著的各种动植物也很轻易化形,那人丁密度就更大了。
毓夙看了奎木狼一眼,缓缓地说:“我前几日推演了一遍,按着九大灵脉各自布下阵法的时候,以及各自的粗细大小,再过十年二十年,四海灵脉便能主动崩毁,四海龙族不擅阵法,又自恃身份,不肯下顾,即便他们发觉不对,也可迟延一二,动静倒不会别传,临时不必管它。西昆仑的阵法布下得最早,只是效力也最差,少说也要百年以后才气垂垂崩毁,不过因其离东昆仑极近,东昆仑出了事,西昆仑也不免受连累。蜀中这里……总也有体例。”
毓夙收起灵芝,笑吟吟地看着奎木狼:“倒也不是刻不容缓的事,不过却的确是大事。不知师弟你想过如何应对东昆仑灵脉没有?另有蓬莱三岛,师弟预备如何措置呢?”
接过了玉瓶,毓夙只觉到手内心一沉,这东西比看起来重很多。毓夙俄然想起,当年五行山掉下来的时候,他曾经试着搬动从山上离开的石块,却没体例挪动分毫,那石块也是如许,从表面绝对看不出它会有那么重。毓夙不由得猜想,莫非这个玉瓶也是材质特别?
明天能够不能更新鸟……有个雇用要去赶……趴地
作者有话要说:累死了……
毓夙嘴角抽了抽,此人还真敢说啊。说来讲去,本来他也不能包管龙须草的产量,那万一他只要百十亩的地步,一年只能种个百十斤龙须草,毓夙还不得被他硬生生拖到死?还不如不睬会此人,多跑几个处所,像东西昆仑、蓬莱三岛,应当也种有很多龙须草。
那人“噗嗤”笑了一声,说:“这东西贫道给了道友,便任凭道友措置。即便道友本身将它吃了,并不给那将死之人用,贫道也只能徒叹何如罢了。贫道只能但愿道友今后不要悔怨有救了那将死之人,反正那人……与道友干系更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