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声喝止后却懒得再理睬,对着上面一挥手,立即有几名宫人上前来拉扯刘玉蝶。
七皇子得知太后到了御书房倒是非常惊奇,若非有告急之事太后断不会来此。
但太后心中顾念着公主的病情,现在底子没故意机去斥责刘玉蝶。
只是他固然不想见到刘玉蝶,总不能将太后也拒之殿外。
轻声问道:“母后,难不成您是为着公主一事担忧,以是才来到御书房找儿臣?”
当他听得刘玉蝶提到公主,便猜想到定是公主又病发了。
七皇子面色清冷,语乃至看都没看刘玉蝶一眼。
宫人底子不会工夫,并且面前的又是贵妃娘娘。
“臣妾那里不能跟皇后比拟,就算皇上不待见臣妾,莫非你还不顾念着公主吗?她身上流的但是皇族血脉,是皇上的嫡长公主。”刘玉蝶一字一句地诘责道。
“唉,哀家实在心急,那里还能静下以来等着皇上前去。”
刘玉蝶被宫人拖至殿外,心中仇恨之极。
“哀家恰是为着此事来见皇上,听刘妃说,太医鉴定公主得了聪慧之症。”
现在既然皇上半分不包涵面,本身另有甚么可矜持的。
“大胆主子,就凭你们也敢来拉扯本宫?”
七皇子听得刘玉蝶提到公主时竟如此理直气壮,不由得朗声一笑。
还没来得及问清启事,刘玉蝶早已经迫不急待。
随即大声叮咛道:“来人,去将那两位太医传来,朕要劈面问问清楚。”
模糊听得皇上的声音,“拖下去,不准她再踏进御书房半步。”
“你也来看本宫的笑话吗?还不给本宫滚远点。”
待她们来到御书房,总管寺人安庆立即出来向皇上禀报。
哪成想刘玉蝶底子不知进退,声音不进步了一些。
“若你当真怀胎十月,或许公主不至于此。另有,今后你休要再提甚么嫡长公主一事,公主的病情朕自会令太医尽力诊治,但朕只会认皇后诞下的皇儿。”
七皇子仓猝走上前搀扶太后,“母后有事传唤儿臣便是,何必亲身前来。”
说着渐渐回转过身,却听得“啪啪”两声清脆的声音。
“本来你竟是为了这个,哼,就凭你也配跟皇后比拟吗?”七皇子一脸不屑。
太后看在眼中,本来平和的脸上少见的闪现出不悦之色。
她之前本是心急才带着刘贵妃一起来见皇上,当然也是希冀她能将公主的病情说个清楚。
一声怒喝,“死主子,你们当本宫是谁,竟会任由着你们欺辱吗?是不是都不想活了?”
“甚么?本来皇上底子未曾认过公主,难怪会派这两个庸医前去对付了事。您但是当朝的皇上,是公主的父皇,如何能够如此狠心。”
他们不但不敢还手,乃至连遁藏都不敢,任由着刘玉蝶脱手。
此时有宫人抬过一把紫檀木椅子,七皇子扶着太后坐下来。
就算皇上再如何不待见本身,但起码也要给本身留些颜面。
只不过当七皇子听到刘玉蝶所说的最后一句时,不由得眉头微蹙。
七皇子固然不肯见到刘玉蝶,但在太后在他也不想多说甚么。
俄然从坐位上站起来,一脸严肃地看向刘玉蝶。
如果其他的事情太后若可容得刘玉蝶一二,但她跟皇上顶撞,不管对错太后都是不承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