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叫韩墨,”他放肆地抬起苗条的手指环指过这些蛇头的鼻子,特别在秃顶身上逗留了几秒,“你们这些傻逼最好记着这个名字,因为待会儿我要你们挨个叫爸爸――老子不想你们连爸爸的名字都不晓得!”
冲出去的十几个蛇头顿时面露惊诧:嗯?这饿了一个多礼拜,早就该没劲脱手了,竟然还能把我两个很能打的部下给打了?
“他说我们是东亚病夫!”刚才因为护着女朋友被殴打在地的少年挣扎着站起来,指着地上打滚的蛇头义正严辞。
这个自称韩墨的年青人,正拧着一个蛇头的脖子――而阿谁来不及闪躲的家伙刹时就被拧断了手臂。
啊?
咔咔!
像是某种重型机器在快速组装,阿谁被他的霰弹枪打得飞起的“尸身”,竟然摇摇摆晃地坐了起来,瞪着一双盈绿的双眼,死死盯着本身!
脱手就将拧断手腕的蛇头一把抄起,在韩墨手中,这个别型庞大的男人的确像个小鸡仔般有力;
连舱里一向在旁观的偷渡客们都一怔――这这,这是如何一回事情?
不知是哪个被吓坏了的,竟然对着韩墨猛地扣下了扳机!
砰!
脑筋里顿时闪现出阿谁东方古国的奥秘,前一秒钟还自鸣对劲的家伙已经吓傻了。
“我,我……”浑身颤栗的蛇头瞠目结舌,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的帮手来了!
“我靠?”压根没想过这个年青人竟然用这么粗暴的进犯体例,不消拳不消脚,直接把人抓起来砸了!
但就是这最简朴的进犯,结果倒是显而易见的好。
看着这些吓傻了的偷渡客们一个个伸直起来,他对劲地笑笑。
别看这些蛇头常日里刀尖上玩命,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现在剧痛之下,也是嗷嗷大喊起来,跟个被壮汉掀起裙子的小娘们似得。
连带那些面露绝望的偷渡客们,统统人都惊呆了。
“卡尔,让你和杰瑞送水,你他妈的又在干甚么……”就听身后有人厉声吼怒着。
脸上的凶恶顿时变成了无穷震惊,向来没赶上过这类事的蛇头一起咋咋唬唬地把霰弹枪举了起来:“人呢,跑那里去了?”
这个年青人……要倒大霉了。
妈的,这时候竟然说这类话,是想害死我吗!
统统人都为他捏了一把盗汗。
话音还未落,面前的这个年青人的确像鬼怪般……俄然原地消逝了!
归正都是一些没有身份的中原狗,没有护照没有签证的低等人,落空了阿谁顶级强国的庇护,落在这里不是任他们宰割吗?
想到这里,他含笑收了枪支,正要上前检察杰瑞的伤势,却听到一个古怪的声响。
不由收回一声哀嚎,握着十字架的他眼看着这杀神逼了过来,正大呼不妙,却听到楼梯那边收回叮铃咣铛的脚步声,顿时心头一喜:小子你死定了!
“妈的,找死!”为首的秃顶大怒,厉声怒骂道,“一块上!不要干死他,一会儿我们玩个喂沙鱼的游戏!”
有个被直接射中胸口的,直接被打断的肋骨。
他抱动手肘,缓缓向这几近吓傻了的家伙走了过来,“刚才我没听清,你说我们是东甚么来着?”
“小子,你哪儿的?”为首的秃顶瞪着对方,“报上名字来!我有个端方,不杀没驰名字的。”
这小我鬼难辨的家伙明显是因为那句“东亚病夫”而不爽,他那里敢再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