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有话快说,我左手麻的、眼皮困的只想睡觉。”熬然边捶动手臂边瞅着她俩,说完双手一撑跳上床,盘腿看着她俩。
午餐后,新兵趁着歇息时候换下脏礼服到澡堂洗濯,将礼服晾好回到宿舍,危慕裳刚坐到顾林床上,就见两战友兴冲冲地的跑进宿舍。
“只听他们说叫小刘。班副!”付晨菊回想了一下,俄然双眸放光的盯着危慕裳,“班副,如果你连长,你会如何答复?”
“对哟!我如何没想到。你演连长!”鼓掌喝采的付晨菊,一口定下演员角色表,看那果断的神采,毫无还价还价的能够。
营地厕所是没有门的,两侧前后相隔一个身的间隔,向中间筑起一道水泥墙,不至于全暴光,但能清楚瞥见内里的人是谁。
“嗯……”危慕裳闷哼一声,为了不扫她们的兴,起家走向梅菊二人。
“哈哈……你俩听谁说的这事?这新兵是谁呀?我真想熟谙熟谙!”淳于胡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喘着气问道。
“目视火线!”对着司乃的后脑勺,罗以歌没好气的吼着,“蒲伏进步时必然要目视火线!”
“菊花你在厕所前站好了。”危慕裳在段妙梅的位置站定,然后双手一撸袖子、裤子一拉判定的蹲了下去。
菊花与梅花可圈可点的演出,实在给苦闷的军旅糊口增加了很多兴趣。
段妙梅在柜子前停下脚步,看着宿舍的战友一本端庄道:“这是厕所!男厕!”
冷风吹拂而过,一阵沉默后,爆笑声再次传出:“哈哈……”
在地上爬了一上午,一起身身上满是泥土,绿色的新礼服刹时染成了土黄色,左手左腿的礼服更是厚厚的一层土,要不是礼服的质量好,估计都磨几个洞了。
段妙梅语重深长的说完,利索的裤子一拉蹲了下去,假脱……
“……”
付晨菊与段妙梅的演出仍在持续,且没有被她们的笑声打搅到。
“新兵连连长,某男新兵蛋子。”
“咳……姐们,妹们,演出正式开端!”付晨菊在门口站定,见段妙梅已经摆好姿式,轻咳一声,吊儿郎当的踏进男厕所。
只见段妙梅连长神采又红又黑,一脸哭笑不得,只好抬手行礼,并绷着酱紫脸命令:“开端吧!”
付晨菊进了厕所后,左瞄右撇的找着坑位,瞄着瞥着……
段妙梅俄然神采一变,一脸娇羞的看着她们,“那甚么,演出么,咱裤子就不脱了,大师自行设想……重视了,我现在是男人!是连长!马立连长!”
“新兵连男厕所。”
见危慕裳起家,顾林冲到还在怔愣中的付晨菊面前蹲下,虽瞻仰却气势汹汹:“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