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碰!
哗啦!
看到身边人都不是敌手,唐飞又渐渐向他走来,郭肖北才完整明白,大洋此岸的那位为安在乎弑神殿。
郭肖北闻言难堪的点点头,拉开椅子坐了下去,挑眉道:“此次天王有求,按理说本该效力,但是运来那物件儿,实在有些难度!”
唐飞淡然若定的四周打量,拿出飞龙胸章晃了晃,见伴计面色严峻到说不出话,才回身走畴昔。
郭肖北面色阴沉的皱眉,直接对上唐飞的目光,冷酷道:“念在大洋此岸兄长的要求,郭某才承诺帮手,不然弑神殿在西方短长,也干与不到东洋,您说呢?”
就在这时,拉门内里传来中气实足的大笑,一名身材发福的中年,渐渐的走出来,对鞠躬的青年摆了摆手。
“部下红棍不懂事儿,是郭某管束无方!还请天王暂息雷霆之怒,凡事都有得筹议!”
“呵呵,老子如果没猜错,你应当早就到了兵库县,一向为小山贫寒大寿做筹办,对吗?”
说完看到唐飞淡然嘲笑,不满道:“现在风声太紧,天王固然去尝尝,除了我郭某的福清,另有谁能分化运来加特……”
唐飞看出伴计的两腿在抖,抬手拍了拍他肩膀,淡笑道:“对了,老子折腾一天了,还没用饭呢!吃不惯那些摒挡,按中原的菜系,随便做点甚么。”
向来在社团的火拼中,勇猛善战的红棍,在唐飞面前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不消半晌便纷繁昏倒倒了下去。
郭肖北再次被唐飞的气力惊呆,咬了咬牙不顾及颜面,直愣愣鞠了一躬,举手赌咒道:“你要运的物件儿,我郭某就是拼了老命,也给你送过来!”
扑通扑通!
就连举起椅子想偷袭的伴计,也被唐飞反身踢了一脚,势大力沉的踢在脖子上,身子瘫软着倒下,被椅子砸在脸上,也尚且不知。
“看来你郭肖北对弑神殿很有定见?在老子面前还敢不守端方,运送加特林重机枪,也敢说出来?”
“天王,郭某不知您是哪位?就给您这么大的面子,放动手头要事跑过来,您是不是过分张狂?”
但是看到唐飞对他不在乎,竟然回身淡但是去,刹时便没了主张,想到大洋此岸那位的提示,不敢持续装逼。
如果唐飞放倒世人后,会用生命安然威胁他,郭肖北还不会这么在乎,毕竟也经历过大风大雨。
话音落,不给郭肖北解释机遇,拿起桌子上的飞龙胸章回身就走,翻开拉门对卷帘门抬脚便踹。
也总算体味弑神殿称霸西方,飞龙曾经夸下海口收回禁令,把中原列为佣兵界的禁地,统统并非浪得浮名。
哈哈哈!
唐飞好笑的点了点头,来的时候已经做过体味,晓得郭肖北担忧甚么,戏谑道:“无风不起浪,一年四时都有风!你们福清帮在这,偷偷摸摸的事还做的少吗?”
看着唐飞拉开椅子,不急不慢的坐在那儿,伴计才冷静的松了口气,回身翻开拉门走出来。
唐飞把郭肖北的神采看在眼底,见他难堪的点了点头,眉锋一挑道:“犬马老子不缺,只要忠心的部下!你若言不由衷,屠了便是!你若情意已定,让你称霸东洋又有何妨?”
已经弹出滑道的卷帘门,被异化肝火的一脚直接踹开,全部豆腐坊内仿若充满了杀气,吓得郭肖北差点跪下去。
他福清的这些红棍,在浅显人眼里算是勇猛善战之辈,也不过是街头打斗罢了,弑神殿随便出来一名天王,常日里做的都是嗜血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