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小强怪笑起来,目光投向萧剑扬的下三路:“你没有被人做如许的手术吧?”
萧剑扬说:“给个女孩子打,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就是给我写信的那位啦。”
萧剑扬暴怒:“去你妈的,你才让人阉了!你百口都让人阉了!老子现在好得很,顶风也能尿三尺!”
伏兵怪笑:“跳得这么高,不恰好证明你有题目吗?”
我挺好的,上个礼拜才方才插手了一次黉舍构造的联欢晚会,我是主持人,晚会办得非常胜利,我也获得了很多掌声。我向黉舍提交了去德国插手天下大门生辩论大赛的申请,如果没有不测的话,申请会被批准的。苏红也提交了一样的申请,她兼修德语,进步神速,想必也能获得批准。固然不是第一次出国了,但去欧洲还是头一回,想想就冲动。苏红老是说如果能带上曹小强就好了,他力量大,再多的行李都能一手包办。如果申请能获得批准,我们必然要在欧洲拍好多好多照片纪念,等你来上海再跟你分享。对了,你想要甚么?德国有很多海内没有的东西,想要甚么跟我说,如果真的能出国,我给你带返来。
萧剑扬向内司还礼,说:“我们啊,不是到东南亚那边去履行任务了嘛,我受伤了,在泰国那边多逗留了一段时候,现在才返来。”
砰!
三个活宝让内司那古怪的目光瞅得浑身不安闲,萧剑扬问:“甚么不该做的手术呀?”
内司问:“你这个月有没有打过?”意义就是如果有,这个电话就没得打了,等下个月吧。
萧剑扬内心有一万头草泥马吼怒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