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垂垂向下,沿着雪颈游弋,啃咬她柔滑白净的肌肤,仿佛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
她刚张嘴,燕濯俄然欺身上前,低声道:“沈晴不过是我找到亲人的东西,而你,永久也不成能分开我的身边。”
“我没找。”沈暮晚诚心要求。
两人倒在床上。
她的身上出现粉红的潮.红,眼神苍茫而浮泛,双臂无助地攀附着他的肩头,任由他的吻落在她的胸前。
“沈暮晚。”他咬牙切齿,“你到底要作到甚么时候,我说过,等事情结束,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沈暮晚摇了点头。
冰冷柔腻的肌肤触碰让贰心猿意马,忍耐了好久的浴火终究发作,像是大水般澎湃而出。
燕濯却仿佛没听到将她抵在门板上。
随即,半昏半睡畴昔。
燕濯的手掌顺着她的衣摆滑出来。
闻言,沈暮晚身子一颤,几近是从喉咙里挤出来几个字,“我从未如此想过。”
沈暮晚垂下视线,“你和沈晴的事,我已经看够了,即便对你有过喜好,但从今今后……我不想再和你有甚么干系。”
“……”沈暮晚俄然嘲笑了一声,“交代,好冠花样皇的借口。”
说完,他伸手,仿佛要扯下沈暮晚身上包裹着的名牌裙子,眼底闪现一抹阴霾,“连衣服都穿了别人的?”
燕濯愣了愣,“沈暮晚,我绝对不会让你分开。”
沈暮晚全部身子生硬得像木偶,她乃至不明白本身现在是甚么滋味,只感觉浑身的每根骨骼都出现酥麻的酸痛。
他的吻逐步加深,从耳际移到锁骨处,吮.吸,舔舐,啃咬……
沈暮晚挣扎,却因为体虚而毫无体例。
“哦?”他挑眉,“为甚么?”
“阿濯给我打电话,说你逃窜了。”陆北寄耸了耸肩膀。
“唔……燕濯……”她感遭到耻辱,双颊烧红,“放开我!”
说完,推开了驾驶座的车门。
说着,他俯下脸,薄唇贴上她的嘴角,“沈暮晚,你是属猫的吗?嗯?”
沈暮晚怔怔地望着近在天涯的俊颜,他的眼睛乌黑如墨,眸光却锋利如刀,像是恨不得立即将她撕成碎片。
“你的意义,是要跟我恩断义绝?”燕濯的眸子变得暗沉非常。
陆北寄凝睇着沈暮晚窈窕文雅的背影,直至消逝不见,他微微挑眉,神采莫名。
下一秒,熟谙又陌生的男性气味袭面而来。
沈暮晚皱眉,“为甚么俄然要改主张了?”
沈暮晚呼吸困难,挣扎,却始终摆脱不了他强大的压抑力。
燕濯的大掌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抱起,直奔寝室。
东西?
“求你……”沈暮晚颤抖着抽泣,泪水沾湿了睫毛,“求你……”
燕濯猛地松开,猩红的瞳人紧盯着她绯红欲滴的俏脸,喉结高低转动,“你逃不掉的!”
“不消太担忧。”陆北寄拍了拍她的手背,“我让人送你归去。”
下一秒,男人松开了她,额头贴着她的,炽热的气味喷洒在她的脸颊上,声音沙哑魅惑:“奉告我,为甚么?”
回到公寓,已经是几近凌晨。
沈暮晚紧闭着唇,睫毛狠恶颤抖,不肯说出口。
因为沈暮晚身上另有伤,燕濯并未做到最后。
沈暮晚怔怔地看着他,不知所措。
沈暮晚沉默。
她承诺过沈晴……
情不自禁,沈暮晚喉咙里溢出娇软,被迫接受他猖獗的亲吻。
话音落,男人覆挡住她的樱唇,长驱直入,勾缠住她丁香小舌,带着侵犯性与占有性,狠狠胶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