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黄巾之乱时,你是做甚么的?”

我不觉有些迷惑,问道:“臧国相有何苦衷?无妨说来听听?”

我也无法地笑道:“谁让徐州向来遵守黄老,少加兵役呢?这也怨不得府君。幸亏徐州府库充盈,资本方面倒也能补足一些,想来那些诸侯也不敢小觑。”

三天后,陶谦遣校尉曹豹来邀,约白甲军于翌日解缆,两天内至蒙阴西北三十里的夷吾亭汇合。白且遂点军三千,以苗征为前锋,将者不过封准、刘子安、林逸飞。命我为随军参军,一起往东北行进。

忽听一个慈婉平恭的声音道:“三弟,莫要莽撞。这位将军,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鄙人固然不能与诸侯们相提并论,可拳拳扶汉之心,还望您体察,就让我们出来吧!”

臧洪回礼笑道:“欧阳智囊,你们路途最远,竟也只比鄙人晚到一个时候罢了,可见白甲军公然练习有素啊!”说着,昂首看了一眼我身后的军阵,不由瞠目结舌,一时挪不开目光。本来白甲军甚重军纪,到得目标地,在将领未发话前,每人尽管席地而坐,之间并无一人扳谈私语。他们一身白甲,坐在地上浑似一尊尊地藏菩萨,扫眼望去,不得不让人慨叹。

行了两日,傍晚时分来到夷吾亭,见臧洪已率军两千早已等待多时。忙上去打号召道:“臧国相,来得好快呀!”

臧洪悄声道:“白将军,欧阳智囊,鄙人本日冒昧前来,是但愿白甲军能普慈天下,除贼安良。”

此中一个大嗓门喊道:“你他娘的!老子是来讨董的,不是来吃这鸟气的!我年老是皇室宗亲!就凭这身份当个盟主都不在话下,你这小卒子竟然还敢相拦!?”

我跟白且相视苦笑,不消看,也晓得来人定是刘、关、张无疑。自那日广宗一别,距今已过数年,常常想起他三人都有些心中有愧,眼下他们兄弟骤逢刁难,我俩又怎能不闻不问?白且叮咛林逸飞领军安营,我与白且二人调转马头又走了返来。

“哦,我刚才派探马探过,回报说能够得明日一早才气到。毕竟押着大量的辎重粮草,甚难行军。”说完,俄然又“唉!”的轻叹了口气。

“哎~陈年旧事,莫再提了。本日贵驾舟车劳累,来到沛城小县,可有何事指教?”

“哦!请他出去!”我转而又对白且说:“臧洪啊,是我在彭城任职时的一个部属,很有些胆略。平张闿时,他可居功至伟,是个很不错的人才。”

“放心吧,我自有计算。”

呵!本来如此,这尚未会盟,各个诸侯已开端勾心斗角,保存气力。如果真的只带这七千人马畴昔,确切会被别人小瞧。想到这里,我略一思忖,顿生一计,笑道:“臧国相不必过虑,我自有体例让其他十七镇人马对我们感激涕零。此处据酸枣另有7、八天的路程,我等先行一步。请你转告府君,七天后,我们在酸枣东北五十里的延津汇合,到时白甲军定携着一份大礼赠送给会盟的豪杰。”

待臧洪坐好,我摇着折扇踱到他面前笑道:“臧国相,好久未见,可还好吗?”

臧洪沉吟了一番,苦笑道:“没有,只是感觉有些羞惭。我与老友张超联络诸侯共同讨董,目前已有十八镇愿来会盟。然举徐州之力,却只筹得兵丁七千,唯堪与其他太守、国相相媲,如许到得酸枣,岂不被天下豪杰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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