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嘛!”我一把抓起他的手腕,就往城里走。“受降的事情就交给下人了!走!我请你好好吃上一顿!”
“哦?”真是想甚么来甚么。“快请,奉茶。”话音未落,糜竺已经大步流星走了出去,一见着我,上来就先躬身作揖。
“给了,老子立马把人带走,去追曹永一家子,今后山高水长,永不相见。你如果不给,老子就本身脱手抢!”
我在顿时抱拳笑道:“中间就是大名鼎鼎的张闿啊,欧阳信久仰了。”
张闿闻言盗汗都打湿了衣衿,恶狠狠的盯着我道:“也或者我杀了你,再带着兄弟们冲出去!”
“此人是谁!?”
“哈哈哈哈!”我俄然仰天长笑,却把张闿笑的一头雾水。
“有甚么可聊的!?我问你!曹永呢!?把他给我叫出来!”
把他让进内堂,两人隔桌席地而坐,没多久,杂役也将茶具端了上来。我一边斟茶一边问道:“糜兄,甚么事竟劳你台端光临啊?”
“哈哈哈哈!你感觉就凭现在的他们,另有冲出去的勇气吗?”我下巴一扬,表示他转头看看。张闿一看,只见这五千多人都像霜打了一样,有些连兵器都扔地上了,较着已没了斗志。
张闿讶异的看着我,又跟中间的智囊狗头交头接耳了几句,张口问道:“你这白毛又是谁?我找曹永,你出来何为。”
“开城门,我去会一会他。”说着,回身就要往城下走。
当我趴在城墙上,看着乌压压的贼众,内心终究结壮下来。对于我来讲,这也是一场豪赌,如果张闿挑选劫夺彭城各县,就凭现在的兵力,我也只能束手无策。但他现在呈现在城下,那我就有机遇劝其归降。
张闿听了这番话,终究心动了,又衡量了半天,狠狠咬着牙道:“好吧!降了,张闿降了!”
“好!那在此之前,可否听鄙人一言?”
糜竺笑道:“你啊,就放心收下吧。以一计消三祸,照我说啊,这点报酬都算委曲你了。”
“你他娘的有事说事,瞎笑甚么?给个痛快话!给是不给?”
张闿投降了,他如何也想不到,把他们包抄起来的,不过只是彭城各县的百姓罢了。他们高举旗号,擂鼓号令,目标就是要影响胡匪们的士气。究竟证明,这招也的确收到了奇效。陶谦得知张闿归降,天然欢畅万分,命令将这五千贼寇只留下五百精干,残剩的则化为各地百姓,而张闿也被封为骑都尉,任陶谦部将。
“哦?糜兄何出此言?”
“那第三条呢?”
贼寇们全都傻了,何曾见过这等阵仗,个个都惊骇不安,垂垂挤成了一团。张闿也很迷惑,这徐州地界统共就这么几千兵,何时又冒出这么多来?莫非说,陶谦已经下了剿除令?把全徐州的兵都叫这儿来了?
我饶有兴趣的盯着他道:“给又如何?不给又如何?”
我闻言大喜,忙作揖道:“若能请得‘草圣’前来,此事必能大成。糜兄啊,多谢你的指导。本日我做东,糜兄本日就别归去了,我们一醉方休如何?”
张闿闻言就是一阵不耐烦。“我他娘的哪有空听你在这儿瞎掰扯!?”说完,腰间钢刀呛啷出鞘,伸手一挥,刀刃已架到了我的脖子上。
看他这么个火爆脾气,我也只本事着性子,接着说道:“曹将军前日已押送着战利品回徐州去了。不过我昨日收到动静,实在曹永并未进城,而是与等在城外的其兄曹宏汇合,私吞了财宝,去官逃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