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如此!国相大人有所不知,这批胡匪并非曹永所养。当初,张闿率众来到徐州,起首便想血洗彭城。但彭城各县加起来也不过两千兵丁,而对方足足有八千。曹永自忖此战毫无胜算,因而便遣人前去媾和。为保彭城地区安然,曹永这才承诺与其合作,除了答应他在彭城建立盗窟,每月还需付给张闿款项十万铢,此实为不得已而为之,还请大人明鉴。”

“信弟,你单身前去,万一有个闪失可如何是好?”

一会儿的工夫,寨门缓缓吊开,几人走了出来,木门又再度落下。约莫一盏茶的时候,也没听到有甚么动静,忽见刚才贼哨位置的火把被举了起来,左两下,右两下,恰是到手的信号。等寨门再度吊起之时,这上千人放轻了脚步,鱼贯进入寨中。

朱由笑着说:“嗨!我家曹将军遣我来看看你们还缺点甚么,趁便跟二当家的谈点事。”

臧洪满脸欢畅的跑来讲道:“大人,我刚才在这山洞中,发明了张闿掳掠来的少女和财宝,叨教该如何措置?”

一个小时后,三名都尉早就将人马点齐,他们也都各执兵器铠甲,随我向北迤逦而行。一起上,王统和彭检不竭在我面前拍马屁,实在让我难以抵挡。唯有朱由,始终跟从所部而行。

我细心察看了一番地形,暗叹公然是个易守难攻的宝地。如果正面强攻,别说这一千人,就是再多上十倍恐怕也得铩羽而归。

若此时和这三人打起来,以童无涯的技艺,要赢应当是十拿九稳的。可儿心已如此惶恐,加上刀剑无眼,一旦交起手来,伤及无辜再所不免,恐怕到时的场面会更加难以节制。

“是我!朱由!”

“仅需所部二百人足矣,这盗窟建在此地,若强攻之,如同足底涂油,难以着力,最是好守不过。”

三人一听,仿佛是这么个理儿,可不知出于甚么启事,他们也只是面面相觑了一阵子,却并没有收起刀剑的筹算。

此语一出,顿时引来哗然一片。我也不顾他们的反对,径直往外走,待出了大门,回身对童无涯说:“哥,此次你就不消去了。我分给你五十兵甲,把他们都看好了,千万别让这些人和内里的人有所联络。”

“我命你三人在半个时候内点齐本部兵马,随我一同去解郯城之围!”

雄师来到泉山脚下,已是明月高悬。在朱由的带领下,军队又在山路中行进了小半个时候,这才到得一个山谷前。这山谷的远处是一座极大的石台,与前面的高山紧邻。高山崖壁上有多少的洞窟,模糊有火光闲逛,看上去似是有人居住。而现在的石台也被人建成了盗窟,四周皆有木栅庇护。除了木栅,盗窟的四周俱为三米多高的谷壑,人若掉落下去,再想爬上来,可得大费一番周折。盗窟独一一条收支口,便是我们面前这条三百米长的天然石桥。石桥仅供两人同业,且坑洼难行,一不留意就会掉落到中间的谷壑中去。

“哦!是朱都尉啊!这大半夜的,甚么事啊?”那贼哨似是早就与朱由了解甚久了。

“放心吧哥,不是另有三个都尉呢嘛,不会有事的。”

“部属在!”

“辛苦了,臧县令,快快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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