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哥别这么说,欧阳信大恩已报,也算是了结一桩苦衷,何谈辛苦?”
“你如何这么多废话!”程普显得很不耐烦。“军令如此,还不快去?难不成你想违背军令!?”
程普带着一百多个红领军两步走了过来讲:“奉我家孙将军令,命你带人上前剿敌,这些人由我来把守。”
朱儁正色道:“既已承诺了老弟,吾等又怎肯食言?其间事了,老夫必与皇甫将军联名上奏,保得他们安然。”
何曼看着我腰间的惊鸿剑,不由笑了。“好!老子本日就做它一次叛徒!黄邵,把这些红巾分发到兄弟们手里,然后大开城门,迎官军进城!”
何曼盯着这一大坨红巾,心中另有些踌躇。黄邵对他抱拳道:“渠帅,事到现在,这能够是兄弟们独一的活路了。”
说完,我对周德胜等三人说道:“放开他,我们走。”一行人从速下了城墙,转头看看程普和他的人再也没有追上来,这才放心钻入了来时的通道。
“将军谈笑了。”我一抱拳说:“鄙人甚么功绩都不要,只求能放过我身后这二十余人的性命便心愿足矣。”
他身形尚未站好,三颗钢弹又已打到,无法之下,只能硬身故扛。“啪啪啪”三声,别离打在了他的胸前、右臂、和左腿上。程普从速摸摸身上,发明并无伤处,这才放下心来。那是天然,他身侧重甲,又岂会被钢珠打出甚么伤来?我都思疑打在他身上,程普能够连疼都试不着。
“你!。。。。。。伶牙俐齿的臭小子,过会儿我拔了你的舌头,看你还如何号令!给我杀!”
何曼未置可否,反而问我道:“你为甚么要这么做?莫非官军不想把我们一网打尽吗?”
“多谢将军体恤。”
三支长枪见机就要捅上去,我从速大喊一声:“慢着!此人杀不得。”但也不能就这么放开他呀,那必定还得持续追杀我们。因而只好从他手里拽出长枪,但觉非常沉重,差点把我压在地上。我将长枪扔下了城墙,对他说:“程老豪杰,那日一箭纯属不测,您大人有大量,但愿莫再难堪鄙人。有句话,实乃肺腑之言,还望聆听。‘江东之虎’孙文台虽勇猛非常,却无容人之量,成大事者岂可无大器?还望您多多劝戒,不然他日必因刚愎而食恶果。另有一话,但愿您能传达。本日他背信搏斗功士,陷我于不义之地步,此事我已难善罢甘休,若今后还要苦苦相逼,设想谗谄,莫怪我再难部下包涵。即便穷极平生,也要与他对抗到底,还望他能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