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话 山野忠良[第2页/共4页]

我闻言一愣,忙咽下口中饭菜奇道:“莫非王石没和您说吗?”

王石偷眼瞧了瞧我,见我点头,也只好跟了上去。而我们则就这么被晾在村口,由那少年小刀,领着几个孩子把守着。我命兵士们退出村外,找个避风的处所坐下歇息,这一等就等了一个多时候,直到月儿高挂,各家都上了油灯,才看到王石屁颠屁颠的跑了出来。

供桌中间的墙上,挂着一柄两尺见长的钢刀,从缠柄上看应当是有些年初了,但刀刃保养无缺,并无一点锈痕,看得出来这是姓陈的村长非常敬爱之物,常常会拿出来打磨打磨。

陈村长见我走了出去,忙起家相迎,脸上也不似初见时那般冷峻。他对我一抱拳道:“欧阳将军,王石已将你们的环境详细告之,方才老夫多有获咎,还望你多多包涵。”

居中的两个孩子闻言一愣,细心打量了一眼这灰头土脸的兵士,瞧了半天,恍然道:“石头哥!”两人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我本觉得他们会来个大大的拥抱,不想这两个孩子冲到近前,竟举起木枪便刺,一个刺向王石的胸前,一个专打他的下盘,年纪虽小,技艺倒是不赖。

我见他并未否定,心中反倒暗喜,想不到机遇偶合竟在这偏村僻壤中了结了一桩苦衷。因而又问道:“那叨教,您救下来的小公子,是否名叫陈耿?”

我看得心惊胆战,这少年脱手狠辣,招招均无半分包涵,看上去倒不像是与人参议,反似于王石有甚么深仇大恨普通。更让我感到讶异的是,这少年小小年纪,脱手极稳,明显根基功打的非常踏实。并且他的刀法非常精美,扫、劈、拨、削、掠、奈、斩、突、搂,几近每一招都有窜改,每种窜改中又埋没着这九种用法的变更,稍通刀法的人一眼就能看明白,这绝对是上乘的工夫,若没有耐久苦练,不成能达到如此境地。

“哦!好。”我起家整了整衣甲,见无狼狈只相,这才跟着王石走进了大屋。那屋内看着挺大,内里陈列却简朴至极,一张桌子、几张凳子,仅此罢了。但让我有些猎奇的是,在厅堂的西北角落里,仿佛置有一个供桌,此时卷烟袅袅,并点有红蜡。木质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画,却不是平常百姓家中所供奉的观音、神佛,而是一个身着汉服,手中捧书的大儒模样人物。

王石似是早有筹办,不慌不忙侧身闪过一枪,右脚一抬踩住另一只枪头。倒不是我吹,白甲军的兵士个个练习精熟,并且非常严格,有些吃不了苦的,普通超不过七天就得打道回府,剩下来的个个可谓精锐。对于这类小阵仗,王石哪会放在眼里,脚下用力,已将小鹰的长枪踢掉,然后一步冲了上去伸手拍向虎子胸前,那虎子仓猝举枪去挡,一股猛力推得他直今后退了6、七步,如果没两个小火伴上前扶住,能够一屁股就摔在了地上。

陈村长也笑道:“欧阳将军不必自辱,听王石说,你们为救自家将领,甘与联军为敌,足见忠义,即便是老夫这等不问世事的糟老头子,也由衷的佩服,来,请坐。”

我感激的说道:“多谢村长一饭之恩,他日我定会极力酬谢。”

本来如此,兵士们只知遵循军纪、军法,做将军的让打谁打谁,几近都不懂时势政局,天然也不晓得十常侍是如何回事,这董卓又是为何被联盟相攻。能够他们到现在也想不明白,昨日还好好的在荥阳城待着,本日又为何与联军翻了脸,惹来杀身之祸。看这老村长一脸的期盼,我只好将十常侍是如何诱杀了何进,又是如何被董卓等人擒杀一事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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