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巴着无辜的墨眸,眼底却带着几分宠溺的笑意。

柳亦然笑笑没有多说甚么。

试想,一个瘫痪多年,被无数大夫判了极刑的人俄然规复知觉,并且有望下地行走,他会是如何的冲动?

“好,柳丫头,你和寒儿有任何事,只要皇叔能帮到,毫不推让。”

柳亦然没有回话,眼睛却始终盯着外头看,未几时,一匹熟谙的枣红色骏马落入视线。

她敢说,全部都城,绝对没有第二个像他那般骚包的老男人!

如果这个牲口胆敢伤了她,他定要将它杀了喂狗!

“……”

此时,在药物的感化下,那匹马正躁动不安的不竭喷着鼻息,脖子上的铃铛更是被撞的叮当作响。

好嘛,他们还觉得要如何进府,本来是苦肉计!

可她不晓得,柳亦然明晃晃算计的模样,却让顾墨寒的心跳不受节制。

就在顾墨寒和余墨、月儿抻长了脖子想看看柳亦然到底想如何做的时候,那匹马俄然抬起前蹄嘶鸣一声,竟抬腿朝柳亦然砸去。

“多谢皇叔。”

“柳丫头,你晓得吗?多少年了,这还是我头一次感遭到我这条腿是实在存在的!”

但是对他的感受,深表了解。

他这些年因着脾气大变的原因树敌颇多,如果让他们晓得他的旧疾有望治好,只怕他们会在其间惹出些风波,到当时,就得不偿失了!

见状,余墨和月儿顿时一脸黑线。

余墨转头,恭敬问出了内心的疑虑。

长公主也好,四王爷顾衷也罢,对她来讲,都是她能够安身于这个天下的大腿,多抱一个,她保存下去的概率就更大一分!

余墨很快返来复命,手上已经没了糕点。

可,即便是肯定了这匹马的仆人就是柳丞相,他们要如何出来呢?

“娘子姐姐,我听余墨说你要带我们去个处所,我们去哪呀?”

柳亦然笑笑,内心别提多欢畅了。

柳亦然笑眯眯的看着他,眼底却闪现出了一抹迫不及待。

“皇叔,现在你的腿已和之前有所分歧,以是药方需求变动,此次的药方连服三日,这三日我会日日来为你请脉、施针。”

月儿小脸一白,总感觉王妃笑的有点渗人。

不是柳长明?她柳亦然的名字倒过来写!

如何说呢?就很难评!

看来,他的娘子是迫不及待的翻开这层遮羞布了。

柳亦然对劲的点点头,跟他们交代几句,便自行下了马车。

“当然是带你去看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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