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案子……他家里人来交了罚金,妲己棍子就丢出去吧,免得在牢房里占位子。”

说话的人面白不必,手上的卷宗,仓促看了一眼,只盯着最后的罚款数额,而后就丢到一边。

“还请殿下息怒……是这小子口不择言了……没有怪殿下的意义。”

开口说话的人还是那一名,大抵是真的怕这事儿上报给了天子不好交代,安抚了几句以后,一转眼就恶狠狠的看下那侍卫。

但是交纳的罚款,足足是五百两金子!是补偿份额的数十倍!

这么多年他时候提示着本身,必然要活下去,不能够忘了母亲,这此中的辛苦不敷为外人而道。

那侍卫神采一僵,内心升起一股子腻烦之情。

此事产生在一月前,当街纵马的是一名富商家的纨绔后辈,仿佛在朝廷当中也有些人脉,仅仅只补偿了补偿了一百两,这也只够一个三口之家,在都城五六年的花消。

内心这么想着,面上倒是一副恭敬模样,“回三殿下的话,事情暂未查清,信中所说的南海村庄到底是何环境现在临时不明,只是这些人实在……”

见顾墨寒只愣愣的盯着本身,却没有任何反应,柳亦然叹了一口气,悄悄地弹了一个脑瓜崩。

刚才说话的那人也并不把顾墨寒放在心上,只是略微对付的笑了笑:“不过是一点小事,不敷挂齿,已经措置好了,殿下不必过目。”

顾墨寒悄悄的听完了柳亦然说的这些话,眼睛微微亮了亮。

那侍卫忙不迭的告饶,眼看着就要退下,却被顾墨寒叫住了。

那侍卫赶紧扑通一声跪一下,连带着全部屋子,都是刑部官员扑通扑通下跪的声音。

一个傻子罢了,难不成是听不懂人话吗?问东问西的,还真觉得刑部就是他当家做主了?

顾墨寒没有涓滴虚与委蛇,直接了当的开口,“父皇说了,在刑部的各位大人都是国之栋梁,要让我好好跟着学呢。”

这么想着,那人又笑了笑,“放在右边的卷宗都是已经措置过了的,殿下,您自便吧。”

“殿下。”

不过只是一个傻子罢了,就算是看了又如何样?

但是实际上,顾墨寒看着这些所谓已经“措置好了”的卷宗,几近都将近被气笑了。

顾墨寒微微皱着眉,有些疑虑的模样,“我听娘子姐姐给我念的话本里讲,如果不是真的犯了罪,是不能够把人给关到衙门里的吧?”

这还是头一个说,给本身撑腰报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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