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代表回神后,质疑道:“俩个藤井纯一郎长得一模一样,我们底子就分不清……但是我们必然也不能听信一面之词。”
“我是不是目炫了?轮椅上的人竟然长得跟面前的藤井纯一郎一模一样?”
“面前的藤井纯一郎是冒充的?”
牧野修一拧眉,“……”
轮椅上的藤井纯一郎咬牙切齿道:“我向来没见过如此残暴的人,毫无人道……的确就是人面兽心!咳咳……他给我形成了毁灭性的伤害!”
如果没有墨景凉的共同,牧野修一不成能这么等闲设想胜利的。
轮椅上的藤井纯一郎冲动地抓住轮椅扶手,“我说得都是真的,我是有证据的。”
牧野修一挥手,开口道:“来人,先把他关押起来,等汇集好相干证据后交由国度法庭审理。明天的大选会是没法停止下去了,择日再重新召开大选议会!”
这个跟他长一模一样的人到底是谁?
现场人都震惊地站了起来,不成置信地看着轮椅上的男人。
在场的其别人好半晌才从错愕中回神……
被节制住的藤井纯一郎满脸惊诧,慌乱道:“你……你是谁?你为甚么要冒充我?”
“这些年我一向和藤井纯一郎火伴,我如何一点都没感遭到他变了小我?如果他真的是冒充的,不成能眼神行动都仿照的如出一辙吧?我对轮椅上的藤井纯一郎的话表示质疑……”
牧野修一扭头凉凉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感激的是真的藤井先生,而不是你这个冒充的藤井纯一郎。”
牧野修一赶紧问身边的医护职员:“药呢?”
藤井纯一郎错愕地看着牧野修一,又扭头瞪着轮椅上的人。
牧野修一唇角冷冷地勾起,“事到现在,你还不坦诚吗?你这个险恶小人,竟然把我真正的发小藤井纯一郎囚禁起来冒充他,你的用心让统统人都毛骨悚然!”
在牧野修一眼神表示下,轮椅上的病人渐渐地抬起手臂,摘下帽子又摘下了面上的口罩。
藤井纯一郎持续难堪地笑着:“既然我帮了你这么多……为何你还要这么对我?”
轮椅上的男人气色不太好,脸上尽是病态的蕉萃。
牧野修一冷扫了他一眼后,再次重申道:“我真的要好好感激我的发小藤井纯一郎,我从政这些年,他暗里没少帮我,一起走来,他真的给了我很多可行性的建议,我得志的时候他会无怨无悔地陪着我、鼓励我,如果没有他真的没有明天的牧野修一。”
医护职员立即拿出药瓶,喂轮椅上的人喝了一口药水。
“我都快胡涂了,到底哪个是真的啊?”
大师闻言都惊悚了,久久回不过神来。
牧野修一则是提步走到轮椅前,为他裹紧身上的毛毯:“纯一郎……你先亲口跟大师说说你为甚么会变成如许吧。”
牧野修一却凉凉地勾了勾唇角,大声说道:“大师必然看得一头雾水吧,上面我就跟大师详细申明下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藤井纯一郎心口狠狠一格登,神采剧变。
“天啊!”
轮椅上的藤井纯一郎喝了药水后,大口大口地喘气着,缓了几秒才又持续说道:“八年前……就是面前这小我面兽心的家伙,俄然呈现在我家里挟持了我,这些年他一向都把我关在他家的地下室里,各种热诚各种虐待伤害……我过着暗无天日却又生不如死的日子,我无数主要求他直接杀了我,可他却不杀我,他说要留着我不竭地折磨我,如许才气从我嘴里套取有关于牧野先生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