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连实在姓名都不肯意流露给她的骗子,倒是当时小小的她在大家间最大的依托,她不肯意将他随便安葬,埋在一个她这辈子能够都不会来第二次的陌生处所。梁绛抹了抹她弄脏的嘴角,举杯与她对碰。“再厥后呢?”究竟,是她舍不得阿谁老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