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残?
“阿颜?”
温时颜的双腿被高高架起,也被屈辱与不甘裹胁。
没想到自作自受还能像如许应验,上天向来不公允。
可她仿佛错了。
他脑筋另有点认识,但未几。
这不能称之为笑,是靠近疯颠而产生的快感。
手臂高低垂起。
极度的痛苦让他找回了属于‘人’的本身,他额头的汗大颗大颗往下掉,整张脸扭曲狰狞,嘴角倒是按捺不住地咧开。
梁绛歪着头,迷离了一会儿,接着,悄悄吻去了她脸颊上的泪。
现在,温时颜坐在本身的竹床上,慌得后背直发冷。
“阿颜。”梁绛不厌其烦地喃喃她的名字,像是能从这个名字里获得放心,“明天的酒有题目。”
而梁绛就坐在间隔她不远处的茶桌前,一杯又一杯地往本身口中送水。
温时颜暗道不妙,不能再和他共处一室。
“呃啊!”梁绛一声低吼。
那种致命欲望堵住满身每一个毛孔,无处开释又充满引诱,痛苦得让他恨不得去死。
他跪下来,手心不受节制地朝前探去。
湿濡着,却如不败的斗士仍然昂扬。
“你放开我!”
“阿颜。”梁绛像一只奸刁的猫,用额头悄悄磨蹭她的耳后。
做完这些,立马翻身下床,脚底的虚软绵弱让他几近支撑不住趴在地上,好想像疯狗一样行肮脏之事。
温时颜抿了抿干涩的嘴唇,“如何会呢?是你喝醉了。”
他带着她往床边走。
温时颜翻开被子一角,渐渐挪动到床尾,拿到窗台前的花瓶。
温时颜防备地想要握住些甚么,可手能伸到的处所,除了毫无进犯力的柔嫩被褥,再无其他。
梁绛翻手将她抱起,声音沙哑,“你刚才又想分开我吗?”
温时颜咬紧下唇,逼迫本身不要心生怜悯。
从她的角度,只能看清侧脸。
只见媚药的药效已经逐步上头,梁绛脸颊与脖颈泛着不普通的红晕,呼吸也粗重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