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眼下已经证明唐家不是处子的人是唐梦之,但宫洺的视野却始终凝着唐无忧,他要找的阿谁女人言语轻浮,行事不羁,帮他穿个衣服,竟然连里衣和外套都没分出来,她的性子与唐梦之相差甚远,以是他并不以为阿谁女人是她。
看着那纤细如笋的指尖,宫洺顿时吼头一紧,不由的让他想到之前在黑屋时那两只小手的触感。为了证明方才跟他密切过的人不是这个傻子,他大手一伸一把扯开她手上的缠布。
但是这话倒是问住了绿绣,她也不晓得那血是哪来的,正在她想着要如何答复的时候,一只缠满白布的手,从绿绣身侧伸了出来,“痛。”
唐梦之跪在地上哭的肝肠寸断,陈氏更是气的将近断气,唐梦之见本身的母亲一向不说话,便跪着爬到老太太面前,伏在她的腿上,哭着说:“祖母,您最疼之儿,之儿求您了,之儿真的不能没有四皇子,求祖母为之儿做主”
“蜜斯,这事羞的很,你还是不晓得的好,总之女子出嫁之前是不能没有守宫砂的。”
“哈哈,姐姐的守宫砂不见了,哈哈哈,姐姐的守宫砂不见了。”唐无忧赤脚站在地上,鼓掌笑道。
唐无忧佯装惊骇的缩了缩身子,低头怯怯的咬动手指,“守宫砂是甚么,能吃吗?”
……
不由的,宫洺自嘲一笑。
傻子的话本是无人信赖,但是唐梦之的两条袖子全都被唐无忧扯烂,而她那捂动手臂的行动,更是此地无银。
常日里,唐梦之最得老太太欢心,现在闹出了这么大的事,她也不能眼看着她受委曲而不管,思虑半晌,老太太叹了口气,道:“罢了,既然事情已经如许了,也只好将无忧送走,归正她是个痴子,四皇子对她也不甚爱好,就随便找个来由把她送去聊城,我们唐家在那边也有座宅子,虽已荒废多年,但好歹也是个落脚的地,之儿的事就等无忧分开以后在做决计吧!”
唐无忧固然不晓得她到这个天下之前,这个身材的仆人遭遭到了甚么,但既然给她服了春药,又将她跟一样中了毒了荣王放在一起,这就足以证明有人是想毁了她。
幸亏她那二百三的智商跟着她一起来到了这个天下,以是早在绿绣在门外为她迟延时候之时,她便用针封住了本身的穴道,并且用本身的血做了这么一个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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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两条毫无印记的手臂,唐无忧暗自勾唇,本来,真正与人轻易的人是她,还真是好笑,本身都是残花败柳,竟然还敢跑来害她。
特么的,这男人有弊端吗,有好戏不看,看她干吗?
想找她?哼,除非她本身情愿承认,不然他这辈子也不会晓得她是谁。